过婚？
白月这个名字，我听过。
是周宴的初恋，也是他们系的系花。
当年追她的人，能从教学楼排到校门口。
周宴也是其中一个。
但他自己说，他没追上。
原来，不是没追上。
是追上了，还结了婚，又离了，然后无缝衔接了我？
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28“不……不是的……”周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已经语无伦次。
“我跟她……早就没关系了……”顾蔓挑了挑眉。
“没关系？”
“没关系，她的女儿会管你叫爸爸？”
“没关系，你妈会管她女儿叫‘念念乖’？”
“周宴，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法律？”
顾蔓的助理，适时地递上另一份文件。
“周先生，这是你近一年的银行流水。”
“每个月，你都会固定给一个叫‘白月’的账户，转账两万块钱。”
“备注是：生活费。”
“请问，这是给哪个‘朋友’的生活费？”
29证据确凿。
周宴彻底瘫软在沙发上。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婆婆也傻眼了。
她可能知道有这个孩子，但绝对不知道还有过一段婚史。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阿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跟那个女人早就断了吗！”
“你怎么还结过婚？
我怎么不知道！”
周宴把头埋进臂弯里，像一只鸵鸟。
不敢面对现实。
30就在这时，那个一直躲在婆婆身后的白月，突然走了出来。
哦不，是念念。
不，她妈才叫白月。
我脑子已经乱了。
那个叫念念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
她仰着小脸，一双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阿姨，你不要怪爸爸。”
“是我妈妈生病了，需要很多钱治病。”
“爸爸是为了我们，才……”她的话，还没说完。
门口，就传来一个虚弱的女声。
“念念！”
我们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但那张脸，即使憔悴，也依然能看出曾经的绝色。
正是白月。
31白月扶着门框，摇摇欲坠。
她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了周宴身上。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爱意。
“阿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来找你，不该拖累你。”
她说着，就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