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变成欣慰,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可这话刚说完第二天,程槐就带着他爸妈堵在了别墅门口。
他穿着我买的纪梵希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看见我就扑上来:“妘妘,你为什么拉黑我?
而且你爸怎么还把投资撤了?”
他妈妈挤到前面,搓着手上的假金戒指,笑得一脸褶子:“小妘啊,是不是程槐惹你不高兴了?
马上就结婚了,有什么事不能婚后说呀?”
这副虚伪的嘴脸,和上辈子逼我给她手洗内衣裤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上下打量她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冷笑一声:“阿姨这么急着让我嫁,是等着用我的嫁妆填你儿子公司的窟窿吧?
你们家是打算吃绝户?”
“你怎么跟未来婆婆说话呢!”
程母尖叫起来。
“不好意思,”我撩了撩头发,“我没打算嫁,你也不是我婆婆。”
程槐急了,伸手就来拽我:“沈昭妘!
请柬都发了,你说取消就取消?”
我侧身躲开,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壮汉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似的把程槐架住。
一直没说话的程父突然开口,操着大嗓门喊:“不结婚也行!
把恋爱时花的钱还回来!
彩礼三金都得退!”
“哈!”
我被这家人的厚脸皮气笑了,转向程槐爸妈,“叔叔阿姨,你们儿子没告诉你们吗?
我们恋爱三年,他穿的戴的,还有订婚的彩礼,哪样不是我出的钱?”
我顿了顿,盯着程槐煞白的脸,“哦对了,他开的奔驰、宝马,还有市中心那套公寓,也是我全款买的。”
这话像个炸雷,程槐爸妈齐刷刷转头瞪着儿子。
程母当场破防,尖利的嗓音划破空气:“程槐!
你居然还有一套市中心的公寓?!
你居然不给爸妈住!”
程父更是气得发抖,扬手就给了程槐一巴掌,“老子供你读大学,你就这么骗家里?!”
程槐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
上辈子和程槐结婚后,我也曾问过他,怎么不住我买的房子,他当时的解释是为了挽救公司已经卖掉了。
可事实上,那房子根本没卖,他一直留着给周柔住。
后来周柔出国,他还时常跑去那房子里,沉浸在周柔留下的气息之中。
在那套房子里逍遥的时候,程槐可曾想过在出租房里吃苦受累的父母与妻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