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我前几天不是说了吗?
我要来收回房产的,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话音刚落,身后的保镖直接掏出狼牙棒将他们买的家具全都砸烂。
“啊!
我最喜欢的lv的吊床!”
“啊!
我的范思哲椅子!”
“住手!
那是我的爱马仕自行车!”
周柔还在尖叫着,程槐已经走到我跟前来,他经过这几天的摧残,如今胡子拉碴,头发凌乱泛着油光,看着就令人反胃。
可这烂人不仅身子臭,嘴也臭得很:“沈昭妘!
你不就是吃醋吗?
你让这些人都停手,我就和周柔分开和你结婚行了吧?!”
我皱着眉死盯着程槐的脸,真不知道这人怎么有这么厚的脸皮。
“你就别恶心我了,你这样的烂人和周柔那个小三最配,”说着我掉头看向正在砸东西的保镖们,“继续砸,不是这套房子里的东西全都赶出去!”
“你不怕我报警吗!”
我无语的看向程槐:“你报啊,这房子是我买的,这里面的家具也是我的,我砸我自己的东西,警察管吗?”
“你……”我才不理程槐黑如锅底的脸色,直接吩咐保镖将人赶出去。
6.卖掉那套房子的第二天,林辰约我在一家私房菜馆见面。
他把一份文件推过来,脸色很严肃:“学姐,你要的程槐公司账目明细,我让财务加急查了。
果然有问题——他近半年通过‘昌和贸易’等五家空壳公司,转走了至少八百万。”
我翻开文件,手指都气得发抖。
那八百万里,有一半是我当初跟舅舅好说歹说借来的启动资金,还有一半是我爸妈偷偷给我的嫁妆。
原来他早就计划着卷款跑路!
“这些空壳公司的法人是谁?”
“都是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背后真正的老板暂时查不出来。
但有一笔五十万的资金,最后流到了‘宏远投资’,这家公司的监事是周柔的表哥。”
林辰指着其中一页,“还有更奇怪的事——你爸妈的‘燕云地产’上周中标了‘城东开发区’项目,程槐的公司居然也参与了竞标。
虽然没中,但他们标书上的部分数据,跟燕云的内部资料特别像。”
我心里咯噔一下,上辈子爸妈出车祸,正好是在城东项目启动后不久。
难道那场“意外”,根本不是意外?
“林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