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给你发消息说要包养我，说要给你钱的那个‘李哲’，是我自己。”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学校论坛上那些帖子，那些视频，也拜你所赐，我现在前途尽毁，名声扫地。
妈，是你，是你亲手毁了我。”
“我……我那是担心你啊！
我是怕你被人骗啊！”
王淑芬眼神闪烁，试图用她惯用的借口辩解，“哪个当妈的不希望自己女儿好？
我是爱你啊，念念！”
“爱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不爱我，妈，你恨我！”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刺王淑芬的心脏，她脸色瞬间惨白：“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说我恨你？”
“从小到大，你掐我脖子，说要掐死我这个讨债鬼，你忘了吗？”
“我骑自行车，你故意弄松我的刹车，害我摔断腿，你忘了吗？”
“夏天去河边，你把我推下水，看着我挣扎，差点淹死，你忘了吗？”
我每说一句，王淑芬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还有，我是私生女，对吗？”
我逼近她，直视着她躲闪的眼睛，“你恨那个男人，所以也恨我这个他的种，对不对？”
“你……你别胡说！”
王淑芬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一丝恐慌。
我从背包里拿出三份文件，甩在她面前：“这是三份意外伤害保险，受益人，都是你王淑芬。
从我十岁起，你每年都会给我买。
妈，你这么处心积虑，不就是盼着我早点出意外，你好拿到那笔保险金吗？”
王淑芬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保险单，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连连后退，直到抵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
“您这么恨我，”我看着她，眼神冰冷，“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下我？”
04王淑芬的脸在瞬间褪尽血色，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保险单，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恐惧在她脸上凝固了几秒，随即被一种更猛烈的疯狂所取代。
“你胡说！
你这个小贱人，你伪造这些东西来害我！”
她尖叫着，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猛地朝我扑过来，目标明确——地上的那几张纸。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闪，她却不依不饶，指甲狠狠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布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