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补充道:“不仅如此,你们下一轮融资,我也很有兴趣参与。
不过,前提和你刚才说的一样。”
时序,你亲手把公司和未来,都递到了我的手上。
03送走陈总一行人已是深夜,餐厅经理恭敬地递上账单,我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让我眼皮一跳。
三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经理见我脸色不对,连忙解释:“郑总,您包厢点的那些菜,食材和主厨都是我们临时从别家五星级酒店请来的,中午的时候,我们跟曲女士再三确认过。”
好,很好。
这笔钱,公司不可能替她出。
我点开手机,工作群里已经九十九加。
一张自拍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曲悠靠在时序肩头,脸色苍白,手上还扎着输液管,配文是:“哎呀,不小心发错了,还不能撤回!
时总怕我出事,一直陪我打吊瓶呢。”
群里瞬间炸开锅,各种猜测飞起。
我冷笑一声,这茶艺,是想给自己立一个为公司牺牲、忍辱负重的牌坊,顺便官宣上位。
我驱车直奔医院,输液室里人不多,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曲悠像只小猫一样窝在时序怀里,时序的手轻轻搭在她头顶,两人正凑在一起看手机,有说有笑,亲昵得旁若无人。
我的出现让时序瞬间僵住,他触电般想推开曲悠,又觉得动作太明显,最后僵在那里,手足无措。
曲悠也看见了我,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声音带着哭腔:“郑总,我不是故意让时总带我来的,我酒量不好,喝得太急了……”我勾了勾唇,看着她:“酒量不好你喝什么酒?”
不等她再演,我抬手,没有一丝犹豫,一记清脆的巴掌甩在时序脸上。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安静的输液室里炸开。
整个空间除了药液滴进导管的滴答声,再无其他。
时序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曲悠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
我指着时序,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趁着我还能跟你说话,出来。”
时序的左脸迅速泛起红印,他眉眼间满是烦躁:“郑总,你非要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吗?”
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觉得我是在“过不去”?
我气笑了,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这次更响。
“我不跟小姑娘过不去,我跟你过不去!
时序,你今天的行为严重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