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的小人已经笑到打滚。
就像做一道分子料理,表面看是那道菜,内里嘛,嘿嘿,加了点致命的河豚毒素。
“妹妹啊,这柳若涵公主私下里最爱一道西域胡食,叫烤三月羊羔脑,据说鲜美无比。
还有啊,她对一种叫腐骨兰的冷僻香料近乎痴迷,夜夜都要燃上一小撮才能安睡。”
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传授着“闺房秘闻”。
谢婉柔听得两眼放光,将这些“重点”一一记下,看我的表情,简直像是看开了光的锦鲤。
“姐姐,还是你懂得多!
以前是我小瞧你了!”
她甚至开始对我“推心置腹”,畅谈着嫁入赵王府后如何拿捏赵渊,如何借邻国之力助他登上大宝。
你知道捧杀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就是我亲手把你推上巅峰,再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摔得稀烂,而你到死都以为我是你的大恩人。
有些人啊,给她一根杆,她真能顺着爬到阎王殿去。
这时,爹娘闻讯而来。
母亲一见谢婉柔那张酷似柳若涵的脸,眼睛都亮了,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仿佛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王妃。
“晚晴啊,你妹妹有出息,对谢家也是好事,你就别添乱了。”
父亲照例是这句。
我故作“忧心忡忡”:“爹,娘,三皇子赵渊其人阴狠狡诈,当今圣上又多疑,此事万一败露,谢家恐有灭顶之灾啊!”
“你懂什么?
头发长见识短!”
母亲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你妹妹比你聪明多了!
她自有分寸!
再敢胡说八道扰乱军心,家法伺候!”
我心中冷笑,上一世,你们也是这么说的。
也好,家族的荣耀,就让你们亲眼看着它如何被你们的“宝贝女儿”亲手葬送。
愚蠢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在一个家庭里。
我那对爹妈,大概就是病毒源头。
他们总说我是“扶不起的阿斗”,现在看来,他们是把宝全押在了一个“定时炸弹”身上,还是个引线特别短,一点就炸,炸起来能把整个紫禁城都掀翻的那种。
我甚至“贴心”地为谢婉柔准备了一份“皇家礼仪速成指南”,里面详细记载了宫中各种规矩,当然,也夹带了点私货。
比如,强调了某些在特定场合下会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的举止,保证让她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