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部已集结完毕,只待指令。”
“当一个人觉得自己已经赢定了的时候,就是他输得最惨的时候。
不信?
问问赵王。”
我对着空气说了句。
登基大典如期举行,排场搞得比过年还热闹。
赵渊穿着那身崭新的龙袍,努力想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谢婉柔头戴沉甸甸的凤冠,脖子都快压断了,却依旧笑得花枝乱颤。
两人并肩站在太和殿前,接受百官朝拜,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仿佛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我混在观礼的人群中,找了个视野绝佳的角落,静静看着这两个跳梁小丑沐猴而冠的滑稽表演。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这道理,他们马上就会懂了。”
我心中冷哼。
大典的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司仪官那抑扬顿挫的调子,听得人昏昏欲睡。
就在赵渊接过象征皇权的玉玺,准备发表“就职演说”的关键时刻——我安排的“惊喜大礼包”即将派送。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所有的荣耀、权力、以及那不切实际的美梦,都将像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碎。
“他们以为这是权力的巅峰序曲,却不知道,这是我为他们谱写的黄泉终章。”
我微微抬手,对着人群中某个不起眼的位置,做了一个只有墨先生能看懂的手势。
3就在赵渊那句“朕躬有罪,无以面对先帝”的台词还没念完,谢婉柔的皇后裙摆还没捂热乎,山呼万岁的尾音还在太和殿的琉璃瓦上打转悠——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骚动。
“怎么回事?
外面的禁军是吃干饭的吗?”
赵渊龙袍下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话音未落,一个本应在棺材里躺平,此刻却精神矍铄、甚至还自带BGM的身影,在墨先生和一众老臣的簇拥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了大殿。
老皇帝!
他老人家不仅没“龙驭上宾”,反而像是刚通了网,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瓜,面色铁青,手里还攥着一卷明黄色的东西。
赵渊和谢婉柔,上一秒还是人生赢家,下一秒直接体验了从珠穆朗玛峰坐过山车到马里亚纳海沟的极致速降,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就没了,比刚刷的墙还白。
赵渊到底是见过些风浪的(虽然都是我掀的),他强作镇定,指着老皇帝,声带都劈了叉:“大胆!
何人如此狗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