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乞怜,解释什么。
或许这样,就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离开酒吧的一瞬间,我听见了身后酒杯摔碎的声音。
五天后,爸爸又被下达了病危通知。
我看着手机明了又暗,又一次联系了古俊,这个我不爱的富二代,似乎对我有着过度的宽容。
“我可能还需要一笔钱,你那还有几十万吗?”
手机上迟迟没有消息,这不像古俊,我不禁回忆起在启明的这六年。
古俊他没有一次像当初毕业晚会那样逼我,这是我比较意外的。
这次我被启明开除,也是他力保我。
我对他,谈不上感情。
不过,确实确实欠他几个人情。
深夜,他的消息终于来了:“晚晚,我在城东郊区别墅,你直接过来。”
同时还给了我一个定位。
我有些意外,他这个富二代,什么时候沦落到去郊外买房子了。
难道是因为保护自己,被长辈教训了。
想到这,我心里有了一丝愧疚。
两小时后,我打车来到定位的别墅,别墅的铁门虚掩着,月光把影子拉得很长。
推门的瞬间,我突然发现古俊被绑在客厅中央的欧式沙发上,嘴里被塞上了布条,昂贵的西装浸满了血。
他抬头看见我,瞳孔骤缩,扭动全身暗示我赶紧跑!
我心中大惊!
转身时已经晚了。
一双大手从背后捂住我的口鼻,在最后的意识里,我看见江景年从二楼阴影处走出来,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
6意识恢复时,我正躺在一张异柔软的床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高耸的天花板,这个房间大得离谱,四面墙壁光滑得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房间布置得像间豪华公寓,应有尽有。
我喜欢的零食整齐码放在玻璃柜里,最新期的时尚杂志摞在茶几上,甚至床头还摆着我最爱的那款香薰。
但所有电子设备都被切断了网络,窗户被焊死,整个空间就像一个精心打造的囚笼。
此时我注意到床头柜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打开电视,有惊喜。”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我颤抖着按下遥控器,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古俊蜷缩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画面里,他身上的白衬衫早已被血染红,手腕上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
当镜头拉近时,我看见他嘴角的淤青和折断的指甲。
我瞬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