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治疗,大夫说他的箭上有毒,具体什么毒他也验不出来,只能每日给他煎服解毒的汤药暂时压制他的毒性。
而他的脑袋可能是从山崖上坠落伤到了脑子,已经失忆了。
狗娃醒来后每日帮家里下田劳作,闲暇休憩时间也不喜与人交流,就喜欢和大黄在一块玩。
就在离我13岁生辰的前一个月官府来人询问我是否有婚配,家里人急了,看到一旁正在和大黄玩耍的夜琛,就临时把夜琛的名字报了上去。
就在这阴差阳错之下我与夜琛成了亲。
6一开始,我没有办法接受与这样一个不爱说话,有点痴傻呆愣的人成亲,所以我时常欺负他。
成亲之后我不愿意让他碰我身子与他圆房,每日与他分床而眠,我睡床他睡地,而他也没有一丝怨言,乖乖照做。
每次家里做好吃的,我总喜欢抢他碗里的吃食,他食物夹到碗里,我就会飞快的扒拉进自己的碗里,似乎他碗里的食物更加好吃。
夏天下田耕种时,我总是偷溜出去玩,留他一人在地里从早到晚的耕地,有时故意等到天完全黑透了才喊他回来吃饭,他回来的晚了就只能吃一些原本留给阿黄的残羹剩饭。
在我心情低落不好的时候,我就喜欢用笔在他脸上划伤的地方画乌龟,每次都很解气。
而他却一直不吵不闹,不生气,睁着好看水亮的大眼睛,任由我在他脸上摆弄。
好多次欺负的很过分,连爹娘都看不下去了,斥责我说不该如此欺负狗娃,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夫君,不能如此胡闹。
但每次我都当耳边风一样,话还没进我耳朵就被风吹走了。
又继续周而复始的欺负他,而他也是不反抗不生气,有时我甚至能从他好看的眼眸中看出欣喜的神色,真是见了鬼了。
7一日,我与同村的几个姐妹约好一起上山捡菌子拿去市集去售卖。
一进山里就开始各自分散开,我背着篓筐在半坡上看到好多鸡枞菌,牛肝菌和一些别的市集上售价贵的菌类,很是开心便上前去捡。
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直接滚下来半坡,头撞到树墩上,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淡淡的雪松的味道,我害怕至极迫切想知道是救我id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