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着情绪而显得有些颤抖。
画家抬起手，指向房间角落里的一道门。
“她在休息。”
他的回答简短而平静。
李明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
她在这里休息？
这意味着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
甚至可能，从昨天早上就开始了。
他快步走向那扇门。
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小小的休息室。
一张简易的床，上面铺着毯子。
沈薇薇正躺在床上，侧身对着门口。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李明走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
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显得如此安宁。
他伸出手，想去触碰她的脸颊。
但手伸到一半，又僵在了半空中。
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自然而然地靠近她。
现在，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他转过身，看向门口的画家。
画家依然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中，没有敌意，也没有挑衅。
只有一种深沉的，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李明再次回到画室。
他走到画家的面前。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他直接问道。
画家沉默了一会儿。
他走到一个角落，拿起一个水壶，倒了两杯水。
他递给李明一杯。
李明接过水杯，却没有喝。
画家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水杯放下。
他看着李明，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
“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李明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他想听解释，又害怕听到解释。
他怕那些解释，会彻底击碎他心中仅存的希望。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画家继续。
画家叹了口气。
“沈薇薇是我的……模特。”
他顿了一下。
“也是我的助手。”
李明的心中猛地一沉。
模特？
助手？
他从来没有听沈薇薇提起过这些。
“她为什么要瞒着我？”
李明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画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他走到一张画桌前，拿起一叠画稿。
“我最近在准备一个非常重要的画展。”
“这个画展对我来说，意味着职业生涯的转折点。”
“我需要一个能给我灵感，并且能帮助我处理一些琐事的搭档。”
“沈薇薇，她很有艺术天赋，而且做事认真。”
李明的心中感到一丝刺痛。
沈薇薇的艺术天赋，他当然知道。
但他从未想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