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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萦绕旧梦中越承泽神农鼎完结文

小狸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皇室觊觎我药族的神农鼎,自幼把我养在宫中。待我成年,哪位皇子能让我带来的姻缘草开花,便可赐婚立储。前世,我偷偷把心头血给了越承泽,成功让姻缘草开花,也让他成了神农鼎的新主人。为他彻夜炼药,也为他以身试毒。可他登基那日,第一道圣旨,是追封已故的婢女为后。第二道,则是放火烧了药谷,亲手把我和他刚出世的儿女放在神农鼎里炼化成焦尸。“神器认主,那是因为朕本就是天命之子,与你有何干系?”“若非你善妒容不下扶叶,她又怎么会死,如今该轮到你给她赎罪了!”再睁眼,回到生辰宴上。越承泽借口摔断了腿不方便前来,实则和婢女扶叶在寝殿内翻云覆雨。于是,我转身嫁给了冷宫里那个疯子。......生辰宴上,所有皇子都直勾勾盯着盛装打扮的我。我却神色平淡,握紧手里...

主角:越承泽神农鼎   更新:2025-06-19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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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越承泽神农鼎的女频言情小说《檀香萦绕旧梦中越承泽神农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狸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室觊觎我药族的神农鼎,自幼把我养在宫中。待我成年,哪位皇子能让我带来的姻缘草开花,便可赐婚立储。前世,我偷偷把心头血给了越承泽,成功让姻缘草开花,也让他成了神农鼎的新主人。为他彻夜炼药,也为他以身试毒。可他登基那日,第一道圣旨,是追封已故的婢女为后。第二道,则是放火烧了药谷,亲手把我和他刚出世的儿女放在神农鼎里炼化成焦尸。“神器认主,那是因为朕本就是天命之子,与你有何干系?”“若非你善妒容不下扶叶,她又怎么会死,如今该轮到你给她赎罪了!”再睁眼,回到生辰宴上。越承泽借口摔断了腿不方便前来,实则和婢女扶叶在寝殿内翻云覆雨。于是,我转身嫁给了冷宫里那个疯子。......生辰宴上,所有皇子都直勾勾盯着盛装打扮的我。我却神色平淡,握紧手里...

《檀香萦绕旧梦中越承泽神农鼎完结文》精彩片段




皇室觊觎我药族的神农鼎,自幼把我养在宫中。

待我成年,哪位皇子能让我带来的姻缘草开花,便可赐婚立储。

前世,我偷偷把心头血给了越承泽,成功让姻缘草开花,也让他成了神农鼎的新主人。

为他彻夜炼药,也为他以身试毒。

可他登基那日,第一道圣旨,是追封已故的婢女为后。

第二道,则是放火烧了药谷,亲手把我和他刚出世的儿女放在神农鼎里炼化成焦尸。

“神器认主,那是因为朕本就是天命之子,与你有何干系?”

“若非你善妒容不下扶叶,她又怎么会死,如今该轮到你给她赎罪了!”

再睁眼,回到生辰宴上。

越承泽借口摔断了腿不方便前来,实则和婢女扶叶在寝殿内翻云覆雨。

于是,我转身嫁给了冷宫里那个疯子。

......

生辰宴上,所有皇子都直勾勾盯着盛装打扮的我。

我却神色平淡,握紧手里的姻缘草。

“今日谁能将此草灌溉开花,谁就能迎娶药族圣女,药云檀。”

皇帝声音低沉,响彻大殿之上。

“檀儿,开始吧。”

我轻轻点头。

“姻缘草只要用液体浇灌即可,诸位皇子,请随意。”

话音刚落,就有皇子割破了手指,开始放血。

还有的拿熏香熏红眼睛,滴落几滴泪水。

我知道,他们并非是喜欢我。

而是喜欢我带来的嫁妆——神农鼎。

药族百年才出一位圣女,而我是唯一能得到神农鼎认可的主人。

越国对此物渴望已久,皇帝也早已放下话来,谁能娶到我,谁才有继位的资格。

见他们这么努力,我的目光不由瞥向某个空缺的位置。

三皇子越承泽没有来。

他就这么厌恶见到我,连储君之位都不要了。

各种办法试下来,姻缘草始终毫无动静。

更有甚者,竟然当场解开裤腰带,想试一试童子尿的效果。

我嫌弃地偏开脸。

皇帝也没忍住地拧眉制止。

“够了,成何体统!”

皇后见状,眼底闪过讥笑,同时明显松了口气。

“看来几位皇子皆与檀儿无缘,现在只剩下承泽了,说明他才是檀儿的命定之人,只可惜今日负伤不能到场。”

“陛下,不如直接为他们二人赐婚吧?”

皇帝本来还有几分迟疑。

皇后又轻飘飘补充:“檀儿这些年明显对承泽有意,成日不害臊地追着他跑,想必早就芳心暗许。”

“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想起我这些年确实一直痴缠越承泽,皇帝也就不再犹豫了。

“那好,朕今日便赐——”

我赶紧出声:“陛下且慢,还请让三皇子尝试过再下旨吧。”

“三皇子只是腿脚不便行动,并非不省人事。”

皇帝点头,干脆摆驾到三皇子寝宫。

还未进去,便听见里头隐隐传来暧昧之声。

皇后脸色瞬间变了。

“是谁狗胆包天,敢在皇子寝宫青天白日做这种事!”

她起初还以为是不要脸的宫女和侍卫搞在了一块,气势汹汹推门而入。

进去了一看,两道人影交叠。

那张清俊矜贵的面容,可不正是三皇子越承泽本人!

而他的腿好端端的,站在床榻边使着劲,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

我也被眼前这场面震住了。

回过神,手心已经掐出深深红印。

原来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没来,是在做这种苟且之事。

“陛下和娘娘恕罪,奴婢......”

突然这么多人闯进来,扶叶被吓了一跳。

衣衫不整跪在地上,脸颊绯红。

越承泽还不忘给她披上外衣,镇定自若地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皇帝龙颜大怒。

“逆子!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居然敢欺君,还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来!”

皇后更是一脸心痛,“承泽,你糊涂啊!”

越承泽深吸一口气,对上我的目光,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儿臣知道,今日是药云檀的成年礼,要为她择夫。”

“只是儿臣不慎被人下了情药,扶叶不惜用清白之身来为儿臣解毒,儿臣必须对她负责,娶她为三皇子妃!”

“至于药云檀......”他拧着眉,似是万般勉强不愿,“最多最多,只能让她当个侧妃了。”

这话说的,仿佛我会嫁给他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我眸光清冷,没有半分波澜地开口提醒:

“三皇子还未让姻缘草开花,这话言之过早了。”




越承泽抬起眼,轻蔑扫过那几位面色惨淡的皇子。

他嗤笑一声:“他们都失败了,就剩下我了,对吧?”

皇后连连点头,赶紧说:“由此可见,承泽,你和檀儿的缘分乃是上天注定,你万万不要胡闹任性了......”

“孽缘还差不多!”

越承泽满脸不屑,大步走至我面前。

一手夺走那株姻缘草,另只手也掌心朝上的伸向我。

他压低声线:“给我。”

我回以疑惑目光,“殿下在说什么?”

“你的心头血。”越承泽眉眼不耐,“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快给我,别浪费时间了,还想不想名正言顺嫁给我了?”

他果然也重生了。

我讽刺一笑,红唇吐出两个字。

“没、有。”

越承泽不可置信,眉毛紧紧皱起,“药云檀,你认真的?”

“殿下如果自愿放弃,也是可以的。”

越承泽衣袖下的手攥成拳头,直视我的眼神里充斥着怒意。

他顿了顿,还是划破掌心,沉着脸将自己的血滴在姻缘草上。

众人屏息凝神,却迟迟未等到开花。

“什么嘛,原来三皇子也不是命定之人啊......”

越承泽脸色难看,目光却冰冷讥讽。

“因为,开不开花根本不是什么上天的旨意,而是人为的。”

“药云檀,我知道你原本就痴心于我,非我不嫁。”

“哪怕我不在场,你都还要追来我宫中,不就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夫婿吗?”

“只不过看见我和扶叶的事让你不痛快了,才临时改变主意。”

这话一出。

在场所有人脸色都有些微妙的变化。

刚才那几位当众丢了颜面的皇子更是忿忿地瞪我一眼。

我咬着嘴里的软肉,面无表情。

是,前世我确实有私心。

特意在生辰前夕,亲手剜出心头血给了越承泽。

彼时他一脸冷漠,随手扔在一旁。

“我不需要。”

可隔日他就用这瓶心头血,使得姻缘草奇迹开花,一鸣惊人,被皇帝当场册封太子,与我赐婚。

如今,越承泽和扶叶十指交握,跪在地上。

“儿臣此生只认扶叶一人为妻。”

“药云檀硬要嫁我,只能为妾。”

“荒唐!”

皇帝被气得脸色涨红,重重咳嗽几声。

“先不提一个下贱的婢子,怎么能担任皇家正妃之位?”

“堂堂药族圣女,给你做妾,简直胡闹!”

皇后更是恨铁不成钢,语气急切地劝道:

“承泽,你果真是糊涂了,你若真喜欢这个婢女,把她纳了就是,怎么能越到檀儿头上去呢?”

扶叶委屈地落下泪来。

“是,奴婢自知配不上殿下,不敢与圣女争抢......”

越承泽心疼地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丝毫不肯退让。

“扶叶于儿臣有救命之恩,不止今日委身解药,还有五年前,儿臣中了暗箭,是扶叶撑着瘦弱的身躯,将儿臣背回来的。”

“没有扶叶,父皇母后眼下也见不到儿臣了。”

我突然愣住,胸口的旧伤隐隐作痛。

五年前,救了越承泽的......

分明是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有同情不忍的,也有看笑话的。

“既然三皇子如此痴情执着,那就成全他和扶叶姑娘吧。”

我平淡的话音落下。

越承泽顿了顿,眼底闪过微微讶异。

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大度。

毕竟前世,我和他为了扶叶的事没少闹矛盾。

看来我这一世学乖了不少,越承泽这么想着,脸色好转了不少。

他挑起眉梢,冷哼道:“还算你识趣。”

然后在心里默默盘算,看在我这么懂事的份上,日后是不是可以免了我给扶叶磕头请安的礼仪?

好歹是个圣女,还是留我一点体面吧......

我这么爱他,一定会感恩戴德的。

我当然不知他心中如何做想。

离开三皇子寝宫,我向皇帝行了个礼。

“陛下,既然越国皇室无人能使姻缘草开花,檀儿该回药谷了。”

皇帝神色微变,他当然不想放我走。

神农鼎是药族从上古时期继承下来的神器,足有千斤重。

我却能轻松拿起,因为它只认定了我一个主人。

有了神农鼎炼制的药,越国百姓将不会受再瘟疫困扰,军中的将士们也能用上更好的伤药。

“檀儿,你随朕来。”

沉默良久后,皇帝叹了口气。

“还有一位皇子,没有尝试过。”

冷宫偏僻阴森。

我看着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指尖忍不住的颤抖。

皇后在旁边故意危言耸听。

“那就是个疯子!”

“他天生残暴嗜杀,小小年纪,就亲手弄死了照顾自己多年的老太监,还将奶娘吊死。”

“这等恶鬼投胎之人,檀儿,你还是离远一些好。”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既然他也是皇子,合该一视同仁。”

听闻来意。

那人深深看我一眼,眼也不眨地用刀划破掌心。

鲜红的血滴入姻缘草。

瞬间绽放出花蕊。

“怎么可能?”

皇后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竟然两眼一翻,当场昏过去了。

皇帝目光复杂,嘴唇蠕动了半天,最后只说:

“天意啊,这都是天意啊......”

隔日,御书房内。

皇帝提笔问我,“檀儿,你当真决定好了?”

“若你还是喜欢承泽,朕可以将那个婢女逐出宫去,让她永远不能再出现。”

我刚要摇头,越承泽正好也来了,听见这句话,声音愤怒。

“药云檀,你居然如此恶毒!”

“我说你为何转了性子,原来是以退为进,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背地里却怂恿父皇要赶走扶叶!”

我冷冷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说好把正妃的位置让给扶叶,她为妻你为妾,你现在装傻不承认了是吧!”

越承泽的态度比我更冷漠。

“我就知道,药云檀,你这种善妒的女人绝不会那么好心。”

皇帝皱了皱眉,将一道赐婚圣旨重重扔在越承泽面前。

“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自己打开看看!”

越承泽迟疑地伸手捡起来。

上面赫然写着他和扶叶的大名,三日后成婚。

皇帝冷哼,“这下满意了吗?”

越承泽怔了好一会儿,

扭头看我一眼,问,“那......药云檀呢?”

见我肯定点头,皇帝又再次写下另一份圣旨。

“她也会在那天一同出嫁。”




谢恩退下后,越承泽拦在我身前,还想说些什么。

我不想理会,正要绕过他,却被他攥住手腕。

只能抬眼看他,“殿下还有何事?”

“你跑什么?”越承泽皱眉道。

我声音淡淡:“男女有别,殿下这样跟我拉拉扯扯,怕是不合规矩。”

越承泽却嗤笑一声:“反正三天后,你都要做我的侧妃了,现在倒是讲究起男女大防,挺会欲擒故纵的。”

我眯了眯眼,原来越承泽以为我要嫁的人是他。

用力甩开他的手,正准备把我手里那份圣旨打开给他看。

“越承泽,我的婚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扶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见到我就下跪认错。

“对不起圣女,昨日之事都是意外,圣女千万不要因此跟殿下生出嫌隙。”

“扶叶不奢求别的,只要能侍奉在殿下身侧,就已经知足了。”

“等日后圣女嫁给殿下,扶叶也会一同伺候好圣女,尽好自己的本分......”

越承泽心疼地拉起她。

“傻子,父皇已经赐婚了,你才是我的正妃,以后该她来伺候你!”

扶叶眼底闪过欣喜,“真的吗?”

“真的。”越承泽淡淡看我一眼,“她以前不是总爱仗势欺人吗,如今你位份比她更高,谅她再也不敢欺辱你。”

我没兴趣看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转身回了自己的寝宫。

没想到,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

越承泽又带着扶叶找上了门。

“药云檀,你当真是蛇蝎心肠,居然敢对扶叶下毒!”

我简直气笑了,“我都没碰到她半分,如何下毒?”

“你是药族圣女,当然有的是寻常人不知道的办法。”

越承泽面色阴沉,掀开扶叶的袖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证据在此,你休要狡辩。”

“来人,给我按住她。”

“谁敢!”我大喝一声,冷眼看着那些人,“不知道我是谁吗?”

侍卫们犹豫不决,不敢上手。

越承泽凉凉提醒:“越国姓什么,谁才是皇宫的主人,难道你们忘了?”

话落,侍卫们不再犹豫地禁锢住我的双手。

随后越承泽又命人搬来无数坛烈酒。

他捏着我的下颌,亲手给我灌了下去。

胃里传来灼烧之意,整个五脏六腑都在痛,我大脑空白,突然间有些恍惚。

记得是哪一年宫宴。

还是少年模样的越承泽,捧着一坛梅子酒。

“檀檀,这是母后亲手酿的,我偷偷拿出来,你也尝尝?”

我无奈告诉他,药族圣女,一生滴酒不可沾,否则将会遭受蚀骨灼心的反噬之痛。

越承泽认真点头记下,而后为我折来一枝梅花,簪在鬓间。

眼底呛出泪水。

记忆和眼前的视线一同模糊了。

“药云檀,跟我卖可怜是没用的。”

“这是对你的惩罚,日后要是再敢针对扶叶,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走了。

我嘴里溢出鲜血,脱力地趴在地上。

痛了整整三天。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精力,我用神农鼎给自己炼了药,才算止住体内的蚀骨之意。

大婚当日,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婚轿在东宫前停下,越承泽质疑的声音响起。

“谁允许她一个侧妃这么大的阵仗?”

其他早已到场的皇子们却比他更疑惑。

“三皇兄,你今日不是也要成婚吗,怎么来这了?”

越承泽冷冰冰道:“孤是太子,来东宫完婚有何不对?”

“皇兄慎言!父皇并未立你为太子......”

“太子之位是那......”

那个名字,他们连提也不敢提。

越承泽脸色愈发难看,“父皇早就说过,谁娶了药云檀,谁就是储君。”

“她非我不嫁,太子之位怎么可能是其他人的!”

就在他想要掀开我的轿帘时。

一道低冷嗓音从背后响起。

“谁说孤的太子妃,非你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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