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辰渊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逃婚当天我换了新郎全文》,由网络作家“风筝独角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未婚夫的青梅站在二十八楼天台现场直播自杀。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想毁掉我和傅辰渊的婚礼,并不会跳下。傅辰渊却脸色惨白,二话不说离开婚礼现场,连续闯下9个红灯将白月光送到医院。他转身时,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那我呢?」「知意从小视我为亲哥哥,她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哥哥结婚而已。」「人命关天,等她安全了我就回来完成仪式。」穿着价值百万的礼裙站在舞台中心的我,此时却像灰姑娘,必须准时在午夜十二点离开。我没有哭闹,只是每走下一个台阶,就丢掉身上的一个饰品。当我褪下手上最后的戒指时,转身拨通一个电话。「新鲜出炉的新娘子,你要吗?」
《逃婚当天我换了新郎全文》精彩片段
婚礼上,未婚夫的青梅站在二十八楼天台现场直播自杀。
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想毁掉我和傅辰渊的婚礼,并不会跳下。
傅辰渊却脸色惨白,二话不说离开婚礼现场,连续闯下9个红灯将白月光送到医院。
他转身时,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
「那我呢?」
「知意从小视我为亲哥哥,她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哥哥结婚而已。」
「人命关天,等她安全了我就回来完成仪式。」
穿着价值百万的礼裙站在舞台中心的我,此时却像灰姑娘,必须准时在午夜十二点离开。
我没有哭闹,只是每走下一个台阶,就丢掉身上的一个饰品。
当我褪下手上最后的戒指时,转身拨通一个电话。
「新鲜出炉的新娘子,你要吗?」
「苏沐小姐,你是否愿意接受傅辰渊先生......」
傅辰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打断了这神圣的时刻。
我清楚地看见,那是一个直播画面。
温知意站在天台边缘张开双手,白色长裙在夜风中飘荡。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傅辰渊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沐沐,知意要自杀,我必须去救她。」
全场鸦雀无声,摄像机依然在录制,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屏。
婆婆死死拉住他的胳膊: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疯了吗?」
我呆呆地站在舞台上,手里握着捧花。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他会选择我们的婚礼。
「这是最后一次,给我半个小时,我一定回来娶你!」
他甩开婆婆的手,转身就往外跑。
身后传来婆婆撕心裂肺的喊声:
「辰渊!你给我回来!」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竟然真的跑了。
留下我一个人,穿着百万定制的婚纱,站在所有宾客面前。
闪光灯疯狂闪烁,窃窃私语声如潮水涌来。
「新郎跑了?」
「去找前女友了?」
「这也太丢人了吧。」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
三年来,每次重要的时刻,温知意都会出现。
第一次,我们订婚当天,她突然出现在酒店门口,说要见傅辰渊最后一面,因为她准备要出国。他丢下我跟她谈了三个小时。
第二次,我生日那天,她发烧昏倒在医院,他半夜接到电话就走了,直到第二天才回来。
第三次,我们拍婚纱照的时候,她说抑郁症发作想要自杀,他扔下摄影师和我,开车去她家陪了她一整夜。
这是第九十九次。
也是最后一次。
婆婆冲到我面前,眼泪直流:
「沐沐,你别生气,辰渊他就是太善良,那个温知意威胁自杀,他不得不去......」
我看着她,慢慢摇头。
善良?
在婚礼上抛下新娘去救前女友,这叫善良?
「阿姨,不用解释了。」
我扯下头上的白纱,用力甩在地上。
纯白的头纱落在红地毯上,像一朵凋零的花。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看着那些震惊的脸,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婆婆脸色大变:「沐沐,你冷静一点,辰渊他......」
「他很好,为了他的白月光,可以在婚礼上当逃兵。」
我转身看着那些宾客,声音清晰而冷静:
「请大家回去吧,今天没有新娘了。」
说完,我提起裙摆,踩着高跟鞋跑出教堂。
身上那些傅辰渊精心挑选的饰品也被我一件件撕扯丢弃。
走到门口时,我听见婆婆在后面哭喊:「沐沐!你别走!辰渊很快就回来了!」
我没有回头。
外面开始下雨,豆大的雨滴砸在我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手机响了,是傅辰渊的电话,点击拒接。
他又打过来。
我关机了。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温知意的时候。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安静地坐在咖啡厅角落,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傅辰渊介绍说她是他的妹妹,患有严重的抑郁症,需要照顾。
我当时还觉得她可怜,主动提出要帮忙照顾她。
现在想想,我真是蠢到家了。
雨越下越大,我也彻底湿透。
路人指指点点,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纱落地,心已死。
新闻头条爆了。
「傅氏总裁为救初恋,抛弃新娘。」
一行血红的大字,配上傅辰渊冲出教堂的背影,和我孤零零站在台中心的照片,对比鲜明。
我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
关掉手机,坐在空荡荡的婚房里出神。
白纱还散落在地毯上,像我破碎的心。
深夜,傅辰渊带着一身寒气和香水味回来。
那是温知意常用的茉莉味。
他跪在我面前,眼睛红肿。
「沐沐,对不起。」
「她没事了,医生说她只是情绪不稳定。」
我盯着他衬衫上的口红印。
粉色的,那不是我的色号。
「为什么她总在你最重要的时刻发病?」
我的声音在颤抖。
「生日、求婚、订婚宴、现在又是婚礼。」
傅辰渊猛地站起,眼中燃起怒火。
「我以为你最懂事!人命关天的事你也要怀疑?」
「你太让我失望了,苏沐。」
转身去浴室,留下我一个人。
水声哗哗作响,隔绝了我和他之间的一切,也冲刷着身上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
他的手机被随意丢在沙发上,屏幕亮了一下。
是温知意的社交媒体更新了动态。
「谢谢你,哪怕被全世界误解,也要回来拉住我。」
配图是傅辰渊的背影,他正俯身,温柔地为病床上的温知意掖好被角。
评论区全是心疼她的声音。
「知意妹妹太可怜了。」
「那个苏沐也太恶毒了,这种时候还想着用婚礼绑住傅总。」
「那个新娘好恶毒,竟然怀疑抑郁症患者。」
原来,在他们的故事里,我才是那个不懂事、恶毒、拆散有情人的反派。
为了平息这场愈演愈烈的舆论风波,傅辰渊做了一个决定。
他以「补偿」的名义,将城郊的一栋湖景别墅过户给了温知意。
他告诉我,这是为了让她安心养病,也是为了给公众一个交代,证明他只是在尽朋友的责任。
我看着媒体上他亲自为那栋别墅挑选窗帘的照片。
粉色碎花,温知意最爱的款式。
他记得她的每一个喜好,却忘了我对蓝色的偏爱。
心,像是被一把钝刀,来来回回地割。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一条视频。
来自温知意的号码。
我点开。
视频没有声音,画面却足以撕碎我的一切。
镜头晃动,是在那栋我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别墅主卧。
凌乱的床单,散落的衣物,其中一件,是我亲手为傅辰渊挑选的衬衫。
温知意穿着他的衬衫,锁骨上布满了刺目的红痕,她对着镜头,缓缓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那笑容,充满了挑衅与示威。
紧接着,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你看吧,我说过,他离不开我。」
「苏沐,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真可悲。」
我因连日精神折磨,急性胃炎发作,疼得蜷缩在地板上。
我摸到手机,指尖颤抖着拨通了傅辰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
「我在开跨国会议,有急事吗?」
他的声音冷漠且不耐烦。
「我胃疼,想去医院......」
「那你去啊,挂了。」
「嘟——」
他挂了。
没有给我说出下一句的机会。
我独自叫了救护车,忍痛办好住院手续。
护士站里,几个小护士正凑在一起闲聊。
「楼上VIP病房那个温小姐真好命,傅总亲自守着,苹果都削得一丝皮不剩。」
「是啊,喂药都那么温柔,羡慕死了。」
我猛地睁开眼,撑着输液架,一步步挪上楼。
胃里的疼痛,在此刻忽然变得麻木。
VIP病房的门虚掩着,我透过门缝看进去。
傅辰渊坐在床边,正专注地削着一个苹果,刀法利落,果皮连贯地垂落。
他将一小块苹果喂到温知意嘴边。
温知意娇嗔着躲开:「药太苦了,不想吃。」
傅辰渊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乖,吃了药才能好。」
此时胃里的翻江倒海,远不及心脏被活生生撕开的万分之一。
我默默退回病房,拿出手机。
「景行,你之前说的话,我同意了。」
谢景行很快回复:「沐沐,你终于想通了。」
下午,傅辰渊的母亲提着精致的汤盅轻轻推开病房门。
她一进门就心疼地拉住我的手,眼圈泛红。
「沐沐,让你受委屈了。辰渊这个混小子,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她细数着傅辰渊的不懂事,言语间满是对我的维护。
我麻木的心,似乎有了一丝回温的错觉。
话锋一转,她重重叹了口气。
「沐沐,你是要做傅家主母的人,眼光要长远些。知意那孩子你也知道,精神脆弱,辰渊对她只是亏欠和责任,你才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
「为了傅家的声誉,也为了你和辰渊的将来。我希望你能去探望一下知意,你们拍一张合照发出去,就说你们姐妹情深,外界的流言蜚语自然就散了。」
让我去承认默许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的纠缠?
我抽出被她握着的手,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做不到。」
她脸上的慈爱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冰冷。
「我以为你最懂事。为了你这点小情绪,就要让傅家和你苏家一起,沦为全城的笑柄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们傅家,容不下这么小肚鸡肠的女主人!」
汤盅被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你的委屈重要,还是傅家几十年的声誉重要!」
她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刚才的温暖像幻觉一样消散。
她走后不到十分钟,一条财经媒体的推送,赫然占据了整个屏幕。
标题是:傅夫人亲赴医院探望温知意,称其如亲女,破除不和传闻。
配图上,她和温知意在VIP病房里亲切地握着手。
她脸上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慈爱和怜惜。
而温知意,则是一副受尽委屈后终于得到庇护的柔弱模样。
原来,她来我这里之前,就早已做好了选择。
来我这里,不过是给我这个不识抬举的未来「女主人」,上最后一堂公开的羞辱课。
胃里,又开始疼了。
这一次,疼得我神志昏迷。
出院后的第二天,傅辰渊出门前提醒我,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拉着我的手,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沐沐,妈她是一时糊涂,你别往心里去。」「我今天推掉所有应酬,晚上只陪你一个人。」
我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我信了,正好趁机机会跟他讲清楚。
精心布置的餐桌,正中央摆着我亲手做的蛋糕,蜡烛已经插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从七点到八点,从八点到十点。
桌上的菜已经凉透,我又热了一遍。
晚上十一点,他的电话终于来了。
背景音嘈杂,他的语气焦急万分:
「沐沐,对不起,知意情绪崩溃,刚用玻璃碎片划伤了手腕,我现在必须在医院。」
经历了昨日的一切,我平静得可怕。
「伤口深吗?」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
「不深,但医生说要防止她再做傻事,我不能走。」
我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着那只等了他一整晚,完美无缺的蛋糕,拿出手机,对着它拍了张照。
连同一句「再见,傅辰渊」,一起发给了他。
消息发送成功。
我走进卧室,拉出那个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没有丝毫留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被我称为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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