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踢我的肚子,好痛……”的微信,
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下筷子,匆匆离去。
留下满桌尴尬的客人,还有我的父母。
我也不会忘记,我因为流产后遗症腹痛难忍,按玲叫护士的时候。
他在别的病房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笨拙的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哄着小孩睡觉,眉眼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还给孩子取名,傅念宸。
那是我给我腹中孩子取的名字,代表了我无限的期待与爱。
他将名字,给了私生子。
而我的孩子连一块墓碑都没有,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仿佛从未存在过。
出院那天,傅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老宅办了个小型的归家宴。
他们围着小婴儿,左瞧瞧右看看,欢喜的不得了。
傅越泽全程守在顾语柔母子的身边,递水,掖毯子,目光温柔似水。
他偶尔瞥向我,眼神里只有催促我快速融入这和谐氛围的警告,再无其他。
虽然心早就麻木了。
可我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心痛。
我转身,想回房间收拾行李。
顾语柔抱着孩子,拦住了我。
她脸上不再是柔弱的怯懦,而是带着一种胜利者的讥讽。
“我知道你恨我,恨这个孩子……但你知道吗?”
“念宸,根本不是越泽哥捐精得来的。”
闻言,我的脚步猛然顿住,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那天下大雨,我们两个都喝醉了,”
“你知道的,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我们是实实在在的肌肤之亲!”
“哪有什么人工授精,不过是越泽哥为了稳住你,为了让你能接受这个意外编的谎话罢了,他怕你闹,怕影响傅家声誉!”
原来如此,
什么报恩,
什么高科技手段,
全都是欺骗!
巨大的恶心和被愚弄的愤怒瞬间将我吞噬。
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时,顾语柔忽然抓住我的手,往自己的脸上狠狠一拍。
“啪!”一声清脆的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