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看啊!”
说完,她就把还在虚弱嘤咛的孩子,重重塞进了我手里,婴儿的哭声更重了。
下一刻,走廊里传来人匆匆的脚步声。
舒柠掏出匕首丢在我面前,随即大胯步爬上阳台围栏,就哭喊:
“太太!你为什么要把孩子从我肚子里剖出来!你为什么非要害死我们母子!”
“你们在干什么!”裴厌川暴怒破门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舒柠血迹斑斑立在高台上,摇摇欲坠,而我手掐在婴儿脖子上,满脸血腥活像个吃小孩的妖怪。
舒柠看向裴厌川绝望至极:
“川哥!这辈子能为你生下孩子,我知足了,下辈子还我先遇见你!”
扔下遗言,下一秒,她毫不犹豫纵身跳楼!
“不要!”
裴厌川尖叫,疯了似的冲上阳台,在舒柠坠落前的最后一秒,稳稳抓住了她的胳膊。
身后所有保镖顿时冲上前帮忙,舒柠最终被救了上来。
裴厌川抱着舒柠迅速去找医生救命,而我也对上了,他那双愤怒到几乎要喷火的眸子。
“颜以惜!我都让你眼不见为净了,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她们母子?你最好祈祷舒柠和孩子都没事,否则....”
他没再说下去,可我知道,他相信了舒柠的栽赃。
无数腿脚跨过我头顶,有人抱走了我手里的孩子,可却没一个人伸手扶起我。
裴厌川走了,所有人都走了。
泪水混杂着血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狼狈至极。
裴厌川,我们就这样吧....
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最后还是一个小护士看不下去,把我扶了起来。
简单换了衣服,我叫了代办,把我送出了医院。
离开后,我直接打车去了民政局,一路都拿现金支付费用。
即便雪崩,离婚协议依旧在我包里,保存的很好,裴厌川没有发现。
所以,我终于坐在了民政局里。
工作人员看着另一边空空如也的座位,再三确认:
“颜小姐,您考虑清楚了吗?”
“嗯,我要离婚。”看着钢戳落下的那一刻,我心脏冷不丁被挖空一块,却只感到解脱更多。
离开前,我去政务大厅销了户,扔了手机坐上飞机直达斐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