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妒秽捂着眼睛,更加狂暴。
店内阴风大作,挂着的装饰品叮当作响,灯管闪烁不停。
打不过!
净化技能没点满啊前辈们!
我手忙脚乱,眼看那黑漆漆的爪子就要挠到我脸上——“啧,第108次搞砸委托了吧?
啧,108次,梁山好汉都凑不齐了都。”
一个凉飕飕、带着戏谑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风停了。
那狰狞的妒秽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僵在原地,惊恐地扭头看向门口。
一个男人斜倚在门框上,身形高瘦。
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皮肤冷白,外搭长款黑风衣,手里握着一把收拢的漆黑长柄伞,伞尖正滴着水。
最惹眼的是那张脸,俊得有点不近人情,狭长的眼睛带着一丝慵懒和深深的不耐烦,薄唇微勾,吐出的话像淬了冰渣的毒舌:“林家最后一代走阴师?
啧啧,林家血脉断绝不是没有道理的,‘废’字都刻脑门上了吧?”
“关、关你屁事!”
我一边警惕地盯着那定身的妒秽,一边没好气地回怼,“有本事你上啊!”
男人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慢悠悠踱步进来,黑伞尖轻轻点了点地面。
“哒”的一声轻响。
定住的妒秽猛地一震,像是被无形巨力捏住,身上翻滚的黑气硬生生被压缩回去,发出滋滋的惨叫。
男人看都没看它一眼,眼神落在我身上,挑剔地打量一圈,最后落在我那嗡嗡哀鸣、荧光乱闪的祖传纹身机上。
“破烂玩意儿。”
他嫌弃地啧了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干净齐整,骨节分明,不像能徒手撕鬼的样子——对着那团被压缩的妒秽轻轻一弹。
“啵。”
一声轻响。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妒秽,连同它那浓郁的秽气,像被戳破的气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中只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类似烧焦头发的味道。
店里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雨打窗户的噼啪声和我自己狂乱的心跳。
“……你谁啊?”
我咽了口唾沫,捏紧了手里的除味喷雾当武器。
男人收起伞,动作优雅得像在收拢一件艺术品。
“萧寂。”
他报了个名字,语气平淡无波,“暗界驻阳间区域引渡使(临时工编制)第……忘了第几号了。
顺便,”他指指我,又指指自己,眼神像在怜悯一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