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篆字在光中浮现,继而快速转化为我能读懂的文字:“胎秽:未生而死,母子成双。”
“执念之结:失护至痛,离骨同悲。”
“宿业之痕:城南旧巷,云归深处。”
字迹一闪而灭。
玉片的光晕也暗淡下去。
“城南旧巷……云归深处民宿?”
我脑中立刻蹦出昨天看到的热帖,关于一对探险情侣在城南某家网红老宅民宿里住了一晚后,女方意外流产且高烧不退,身上还出现古怪青黑色手印的八卦新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萧寂的话虽然难听得像砂纸搓耳朵,但他说得没错,我是得“干活儿”了。
这活儿,好像有点危险啊喂!
不行,得找个保镖!
看着外面依旧肆虐的暴雨,我默默祈祷:那个拽得能上天的毒舌引渡使临时工,真出事了,能随叫随到吧?
2第二天傍晚,雨停了,空气里带着湿漉漉的凉意。
我揣着《百秽谱》的青玉片,带着全套家当(外加三瓶升级版驱秽喷雾),像个做贼的,摸到了城南那条被岁月腌入味的旧巷子尽头。
云归深处民宿果然很有“古意”。
一栋民国风小洋楼爬满了枯藤,门口挂着两个褪色的红灯笼,风一吹,吱呀呀乱晃,跟鬼片开场特效似的。
门虚掩着,里面飘出若有若无的焚香味儿,混合着一股……陈腐发霉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前台没人。
灯光昏暗,勉强照亮积灰的老旧家具和墙上那些泛黄模糊的老照片。
一股阴冷的穿堂风嗖地刮过脖颈。
手里的《百秽谱》青玉片微微发烫。
“有人吗?”
我试探着喊。
“吱嘎——”楼梯响。
一个穿着盘扣棉布衫、头发花白、眼神却有点浑浊的老婆婆慢悠悠走下来。
“客人?”
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是要住宿?”
她的目光落在我背后的工具包上,眼神带着一丝警惕。
“啊,不不住宿,”我赶紧换上笑脸,大脑CPU疯狂运转,“那个,我是……民俗文化协会的!
对,我们搞城市文化遗产考察,听说您这房子特别有历史年代感,想拜访参观一下!”
老太婆上下打量我,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掂量我这个小身板能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吞吞地说:“行吧。
看看可以,别乱动东西。
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