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帮你堵住悠悠众口,让你能顺利拿到属于你的东西!
至于以后……哼,白家养一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
只要他安分守己。”
“爷爷,”白薇突然开口,打断了老人的话。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清晰地透过手机传过去,“您觉得,爸爸妈妈,大哥,二姐,还有那些叔叔伯伯们……他们图什么?”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连背景里隐约的警报声似乎都停滞了半秒。
苍老的声音再响起时,明显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薇薇!
你这是什么话!
他们是你的亲人!”
“亲人?”
白薇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淬满了冰渣和浓得化不开的讽刺。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似乎穿透了水泥通道的墙壁,投向某个遥远而冰冷的地方,“在我十二岁那年,被家里的司机‘不小心’锁在零下二十度的冷库四个小时,差点冻死的时候,我的‘亲人’在哪里?
在我十五岁那年,被拐卖到那个地狱,侥幸逃脱后回家,却听到我亲爱的母亲在书房里哭着对父亲说‘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她活着只会挡我们的路!
’的时候,我的‘亲人’又在哪里?”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砸在冰冷的空气里。
周屿听得心脏骤缩,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头顶!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上方那个在微弱光线中挺直脊背的身影。
冷库?
拐卖?
亲生父母盼着她死?!
电话那头只剩下沉重的、压抑的呼吸声。
白薇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爷爷,他们图什么?
图我死了,他们就能瓜分您留给我的股份?
图我消失了,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掌控白氏这艘巨轮?
十五年,”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积压了太久、终于喷薄而出的悲愤和决绝,“我用了十五年,把自己变成一把刀,斩断所有所谓的血脉亲情,只因为我知道,除了您和奶奶,没有人真心希望我活着!
他们都恨不得我立刻消失!”
通道里死寂一片。
只有手机里传来老人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声,还有白薇自己压抑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喘息。
警报声似乎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