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亲子鉴定”那几个冰冷的铅字。
王妈看着我古怪的动作,皱了下眉:“念念小姐,您……”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下一秒,那份崭新的、代表着苏家“血脉认证”的鉴定报告书,在我手中被猛地对折!
再对折!
“嘶啦——!”
刺耳又决绝的撕裂声,在这过分安静、弥漫着香水甜腻气息的房间里骤然炸响!
像一把锋利的剪刀,瞬间剪断了所有虚伪的温情脉脉!
王妈脸上的假笑彻底僵住,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疯癫景象。
我没有停。
双手抓住被撕成两半的报告,再次发力!
“嘶啦——嘶啦——!”
纸张被彻底撕碎的、连续不断的、狂暴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
白色的纸片像祭奠的雪片,又像被撕碎的命运判决书,纷纷扬扬地从我手中飘落,洒满了光洁的地板,也落在那双簇新的、却显得无比廉价的白色小皮鞋上。
我甚至能闻到新纸被暴力撕裂时散发出的那股特有的、带着淡淡木质纤维的微腥气味。
“你…你疯了?!”
王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得破了音,带着巨大的惊恐和愤怒,手指颤抖地指着我,“你竟敢…竟敢撕了亲子鉴定?!
老爷太太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你这个…疯?”
我抬起头,目光精准地刺向她。
那眼神,不再是空洞怯懦,不再是迷茫恐惧。
那里面翻涌着的,是刚从地狱血池里爬出来的、尚未冷却的滔天恨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平静。
只一眼,王妈后面所有恶毒的咒骂瞬间被冻在了喉咙里,她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撞在了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弯下腰,在一片狼藉的碎纸片中,精准地捡起那张印着“结论:支持……”的关键碎片。
冰凉的纸片捏在指尖,脆弱的触感却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扒皮?”
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拉扯出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温度、甚至带着森然鬼气的弧度。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在展示某种狰狞的伤疤。
“好啊。”
我抬起脚,白色的皮鞋毫不在意地踩过地上散落的纸屑,发出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