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场子里那些打手的气场截然不同。
楚风推门而入。
疤狼和铁手留在了门外走廊。
厚重的包厢门在身后悄然合拢,隔绝了下层的喧嚣。
空气中昂贵的雪茄和酒香愈发浓郁。
光头男人抬起那双深褐色的眼睛,落在楚风身上。
他没有起身,只是嘴角慢慢向两边咧开,牵动脸上那粗粝的线条,露出一个绝对算不上温和、却带着十足份量欣赏和欢迎的笑容。
“好!
好!
好手段!”
黑蟒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一种金石撞击般的沙哑质感,没有多余的寒暄,开门见山便是三个掷地有声的“好”。
他轻轻拍了下身边的皮质沙发扶手,“坐。”
目光灼灼,毫不掩饰其中的赞许和探究,“老黑我在这修罗场看了小半辈子拳拳到肉,像你这般……”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贴切的形容,“这般四两拨千斤,又偏偏拨断千斤鼎的,说老实话,五年,不,十年没见过第二个了。”
楚风没有客套,几步上前,在侧面的单人皮沙发坐下。
沙发很软,几乎将他陷进去。
皮质微凉,稍稍缓和了点左膝的麻木和臂膀细微的酸痛。
“运气。”
楚风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如同陈述天气,“那犀牛空有个架子,关节要害早被他自己一身蛮力耗损得差不多了。”
他微微活动了一下左手的指节,指关节在静谧的包厢内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轻响。
“好个‘耗损’!”
黑蟒眼中精光一闪,大笑出声,声音在昂贵的吸音墙壁上激起细微的回响。
“一点就破,直指要害!
这份眼力,这份狠辣果决……”他收敛笑容,深深看了楚风一眼,脸上带着一种认真考量的神色,“老弟啊,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以你的功夫,在这小小地下拳台打生打死,赚点卖命钱,实在是暴殄天物,委屈了你一身本事。”
他身体微微前倾,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楚风的粗布褂子,“有没有兴趣…替我,不,应该说是替我们自己,做些更有价值的事情?”
楚风端起旁边矮几上一杯澄澈的矿泉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缓解了一点疲惫的燥热。
他没有立即回答黑蟒抛出的橄榄枝,只是抬起眼皮,平静地看向对方:“老板叫我来,不只是谈这个吧?”
“哈哈!
痛快!
跟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