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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超会钓,浪拽盛少求官宣池雾沈盛屹小说

栖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陪我在这盛夏里,来一场私奔。”文/栖雪2024.5.02*“池雾,还不回啊?”深夜,办公室的最后几个人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池雾从电脑前抬起头,笑了笑,“我再加一会儿班。”同事说,“太敬业了,那你继续,我可先走了。”“路上小心。”同事走后,池雾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电脑上,整个办公室里安静无声,只有鼠标密集点下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池雾按了按酸涩僵硬的肩膀,关上电脑后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起身走到打卡机器前。“叮咚”一声,签退成功。公司大楼已经没有人了,她锁好办公室的门,边往外走边低头点开高德地图打车。合居室友云朵是个大四刚毕业仍满怀希望热血、兴冲冲预备接受社会毒打的实习生。搬进来没几天,两人相处的还算不错。池雾进门时,云朵还没睡,窝在...

主角:池雾沈盛屹   更新:2025-06-20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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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雾沈盛屹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超会钓,浪拽盛少求官宣池雾沈盛屹小说》,由网络作家“栖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陪我在这盛夏里,来一场私奔。”文/栖雪2024.5.02*“池雾,还不回啊?”深夜,办公室的最后几个人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池雾从电脑前抬起头,笑了笑,“我再加一会儿班。”同事说,“太敬业了,那你继续,我可先走了。”“路上小心。”同事走后,池雾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电脑上,整个办公室里安静无声,只有鼠标密集点下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池雾按了按酸涩僵硬的肩膀,关上电脑后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起身走到打卡机器前。“叮咚”一声,签退成功。公司大楼已经没有人了,她锁好办公室的门,边往外走边低头点开高德地图打车。合居室友云朵是个大四刚毕业仍满怀希望热血、兴冲冲预备接受社会毒打的实习生。搬进来没几天,两人相处的还算不错。池雾进门时,云朵还没睡,窝在...

《清冷美人超会钓,浪拽盛少求官宣池雾沈盛屹小说》精彩片段




-“陪我在这盛夏里,来一场私奔。”

文/栖雪

2024.5.02

*

“池雾,还不回啊?”

深夜,办公室的最后几个人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池雾从电脑前抬起头,笑了笑,“我再加一会儿班。”

同事说,“太敬业了,那你继续,我可先走了。”

“路上小心。”

同事走后,池雾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电脑上,整个办公室里安静无声,只有鼠标密集点下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

池雾按了按酸涩僵硬的肩膀,关上电脑后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起身走到打卡机器前。

“叮咚”一声,签退成功。

公司大楼已经没有人了,她锁好办公室的门,边往外走边低头点开高德地图打车。

合居室友云朵是个大四刚毕业仍满怀希望热血、兴冲冲预备接受社会毒打的实习生。

搬进来没几天,两人相处的还算不错。

池雾进门时,云朵还没睡,窝在沙发上看综艺。

听见动静,打着哈欠趴在沙发背上往玄关看,“唔,雾雾姐,你又加班到这么晚啊。”

“最近工作比较多,还没睡?”池雾放下包,弯腰换鞋。她回国满打满算也刚两个月,从国外的公司申请调国内,事情繁多。

“没呢。你饿不饿?”云朵问,“我正打算点个外卖,咱俩来个夜宵?”

“行。”

云朵:“好耶,你要吃什么?”

一起点完夜宵,池雾先上楼洗了澡,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裙,手指拢着湿漉漉的头发下楼。

“洗好啦?”云朵从综艺中扭头看过去,本来只是随意一瞥,却多在在她身上定了几秒。

“热水不太够,速战速决。”池雾说。

见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池雾擦着头发的手顿了一下,摸了摸脸,迟疑问,“没洗干净?”

“啊?”

云朵回过神来,目露惊艳。

美女姐姐!

她猛的摇头,“没有没有,洗干净了。”

雾雾姐也太、太好看了吧。

简直就是她见过最温柔最好看的女孩子了!

池雾确实生的漂亮,身上有一股清冷又温柔的劲儿,特贴合江南温婉美人的气质。

她的皮肤很白,鹅蛋脸,五官小巧柔美。宽松的睡裙有些凌乱,将白生生的锁骨露了出来,刚洗完的乌黑长发随意披散着,半遮半掩住春光。

但聊天的时候有提到过,她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

那双潮润的杏眸此刻勾着几分说不出的慵懒,朝人看来时,柔得似水。

“呜呜呜雾雾姐,你好美,快让我抱抱......”池雾走过来坐下,云朵一个虎扑上去,抱住她软软的身体,脑袋往她怀里埋。

“还好香嗷呜!”

可恶,未来究竟是哪个男人这么幸福!

“雾雾姐,要不你别找男朋友了,咱俩凑合凑合过吧,我也能给你洗衣做饭暖床......”

池雾哭笑不得。

两人点的夜宵很快就送到了。

云朵叫的麻辣拌,池雾要的是麻辣烫面。除此外还有一小份炸鸡麻小,两个人吃不完的量。

傍晚没吃,又加班,确实有点饿了。

池雾拆开外卖盒,热气散开,浓郁又熟悉的汤香味道扑鼻。

她读大学那会儿这家小店就开着,舍友半夜饿了经常叫外卖,大叔都认识她们了,每次都多给好多丸子。

回国这段日子她还没吃过,没想到仍在,口味也没变。

这家的原汤和辣椒油是最好吃的。

池雾连着舀了几勺,汤面上飘着一层诱人的红油。

被刻意遗忘的过往仿佛也感知到召唤,蠢蠢欲动地挣扎着开始苏醒。

池雾微垂了垂眼睫,屏去不该有的杂念。

云朵从冰箱抱了两听百事回来,递给池雾一听,忍不住咋舌惊叹,“雾雾姐,你好能吃辣啊。”

“是吗?”

池雾弯唇笑了下,看着浮起的红油不自觉失神了一瞬。

她以前其实也不太能吃辣。

是那个人,格外的钟爱甜和辣。

池雾至今也不太理解,怎么会有人同时爱这种两极反差的口味。

但这跟她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她杏眸微敛,莞尔,“还好,这家的辣椒不辣,你也可以试试,很爽。”

云朵小心的舀了一勺。

十几秒后。

她抱起快乐水猛灌了小半瓶,皱着脸边吐舌头边指控,“雾雾姐,你骗人!呜呜呜嘶哈好辣好辣......”

池雾靠倒在沙发里哈哈大笑起来,脸颊上两个梨窝深深。

曾几何时,她也被这么捉弄过。

那人笑的肩膀颤抖不停,最后将脸埋在她颈间,低低闷笑着,嗓子都哑了。

吃完夜宵,躺上床。

公司给配的公寓是顶好的配置,从宽大的落地窗望过去,能看到这座城市的夜间繁华,霓虹闪烁。

池雾敷着面膜,拿起搁在床头柜不停嗡嗡的手机。

微信上,有些日子没怎么说过话的一个群突然热闹起来。

原来是大学班长在组织同学聚会。

本以为没人应和,没想到好多人竟然都冒头出来,最后还真定下了一个局。

正看着都有谁,底下就有人@她了。

池雾一看,是班长。

班长:我听清梨说池雾回来了?这次同学聚会能不能来?之前你在国外大家都谅解你了,这回总不能再推脱了吧?@池雾

段清梨是池雾闺蜜,也是大学那会儿的上课搭子。

有人接:就是,快让我们看看出国深造的美女姐姐现在变什么样了,想死我了都。

一连串的附和。

池雾忍俊不禁,指尖动着回复,回来了,去还不行吗?

学委不想上班:哎呦喂,池大美女可发话了。

黄毛做梦都想发财:一言为定啊,截图了。

财务狗都不干:哈哈哈做梦哥,你他妈,真有你的。一点儿人事也不干呢你是。

黄毛做梦都想发财:不敢跟你比,财务狗哥。

财务狗都不干:滚你的,骂谁呢。

黄毛做梦都想发财:嘻嘻,谁破防骂谁。

被班长cue中的段清梨迟了片刻冒出来打假:雾宝,你别听班长瞎说啊,我可没走漏消息,谁知道这小子从哪扫听来的。白眼.jpg

班长:晚了哈哈,池同学已经答应了。

池雾发了一个[猫猫探头.jpg]的表情。

聊到最后,班长敲定了,那聚会就定在周五晚上了啊,周末前,大家都下班之后。

班长:能来就都来啊,挺久没见了@全体成员

底下很快应付了一串“收到”。

-

-

周五晚,会所。

这会所每层楼都有一个开放的大厅,分几块区域,唱歌桌球k舞都有。年轻人消遣的首选地。

热闹人多。

某个包厢里,烟酒缭绕。

隔壁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快要把包厢顶掀翻的欢呼大笑。

几个喝酒打牌的男人停下动作。

“啧,闹什么呢这么激动。”

其中一人耸耸肩,“不知道啊。”

“嘿,我有内部消息,咱大学那个艺设班,今儿在这同学聚会,估计就隔壁,正乐呵呢。”

“哪来的内部消息?”

“朋友圈啊,你没艺设那帮的微信?我不信。”

“艺设?嘶......那不那谁的班吗,”傅文轩忽然挤眉弄眼,狗狗祟祟道,“就屹哥前女友?”

“操,你这表情真他娘猥琐。”

但提起这位,又都沉默了一阵。

池雾。这姑娘他们这帮人谁不说声牛逼。

这俩谈恋爱当年那叫一个轰动。

那位眼高于顶的祖宗狂的,谁都看不上眼,结果一下就栽到了底。

浪子收心,不外乎如是。

不过分的也够快就是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了,新搞了头锡纸烫的孙浩顺势提起来,“话说你们能联系上屹哥不?每回聚叫他都不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谁知道,上回说话还是上回呢。”傅文轩看了眼在场跟沈盛屹关系向来最近的男人。

“行哥,你跟他玩的最好。”

几个男人都瞧过来,眼里赤裸裸的八卦。

陈期行挑眉,没吭声。

孙浩抓了把瓜子,吐槽,“他那家破咖啡店,月月亏本,都亏成什么样了,资本家真是罪恶啊。”

“有本事你这话当屹哥面说。”

“别,那可不敢。行哥你叫叫他呗,这个点儿夜生活刚开始,哪有憋着不出来躁动的。”

“叫了,死活不来。”陈期行靠在软座里,晃着易拉罐笑了声,“惹不起那尊大佛。胆肥了你们真是。”

谁的八卦都敢蛐蛐。

几人想到那位毒舌又难伺候的程度,讪讪缩脖子。

“行吧行吧,那就不叫了,咱玩咱们的。”

“来来来,洗牌。”

发牌的空档,陈期行垂着眼皮喝了口啤酒,又发了一条过去,真不来啊?

我听人说池雾回来了。

微信半天没动静。

许久,才回过来一句。

SCY:哦。跟我有关系吗。

世界上没有奥特曼:他们班好像今天还组织同学聚会,就在隔壁。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手机震动了一下。

SCY:睡了。

SCY:少跟我提无关紧要的人。

最后是条冷淡的语音。

SCY:你也趁早,猝死了没钱随份子。

“......”

陈期行瞧着这几条消息,气笑了声。

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您老人家突然话这么密,还三连。

平时怎么没见舍得一下发这么多字儿。

他回:爱来不来。

好笑,当年被甩的又不是他。

-

池雾被主管扣下临时加了个设计稿。

段清梨给她发消息说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就差她一个。

池雾加快速度忙完手头的设计图草稿,打车回了趟家,云朵不在公寓。

她洗完澡换了一身浅蓝色长裙,吹好头发妆都来不及再化,等打车到地儿都晚上七点多了。

刚走进会所,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动。

“到了吗?”

“门口,马上就到了。”池雾说。

切了电话,她翻到群消息确认了一遍包厢号,伸手推门。

段清梨:“乖乖,用不用我去接你?”

隔壁那间包厢也有一个同样跟她推门打算进去的人。

“不用。”池雾没太在意,一手推着门,一手按着语音条,说,“我已经到门——”

隔壁那人东西掉了,砸到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池雾这次被声音吸引,不经意抬了下眸。

男人很高,穿一身黑t黑色长裤,侧脸漫不经心对着包厢门,由于角度原因身影隐没在半片阴影中。

难以形容的感觉,她心脏莫名一滞。

说到一半的话也戛然止住。

突然断了话音儿,段清梨直接打语音电话过来。

池雾指尖一抖,接通了。

“喂?雾雾?”

这时,似是同样被旁边的动静吸引。

男人弯腰要捡打火机的动作顿了一下,身体站直,单手插着兜,偏头朝她看过来。

那是双刻在记忆中、比之几年前更漆深锐利的黑眸。神情淡淡的,散漫落在她怔忪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凉薄又漠然。

“喂,喂?池雾——?”听筒里的声音逐渐远去。

池雾看清那张脸,大脑嗡的空白一片。

好似骤然刮起一阵飓风,掀起海啸,劈头盖脸朝她涌来。

沈盛屹。

-

X1(冷漠脸):老婆竟然没看见我?生气。算了,勉强掉个打火机提醒她一下吧T^T

新文来啦~

*痞坏浪拽少爷x挺会钓的一乖乖女

(阅前指南在作家的话)




沈盛屹。

池雾设想过很多种重逢的场景。

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种突然又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再次见到这个人。

两三秒的时间,却仿佛静止一个世纪那么长。

不知道哪个包厢门打开,里面有人大声说着话出来,如同惊醒什么,失真的世界终于不再是空白一片。

池雾找回了听觉。

听筒里不知道哪个在包厢嚎死了都要爱,段清梨吼着扬声问她,“雾雾,你说什么?怎么了——?”

那人没动。

“啊,来了......”池雾迟钝的大脑被吼的慢慢恢复转动,却仿佛被定住般,没能挪动目光。

沈盛屹也盯着她。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透着慵懒平静,目光是没什么情绪的打量。

只停留了一秒,就收了回去。

如同看见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池雾原本悬着的心,不知为何,一下就落回了原地。

“咚”的一声。

好像在说:啊,应该是这样的。

没什么问题,这是前男女朋友该有的正确反应。

像沈盛屹这样的天之骄子,天生泡在蜜罐里的富家公子哥,随性又自由,追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她估计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分开四年了,他不记得她才是合理的。

说不定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带女朋友来玩儿的。

他们那帮人闲来无事都喜欢来这种娱乐场,攒个局打发时间。

池雾自嘲地想,就算他还记得她,大概也不愿意再见到她了。

毕竟当年京大金融系出名片叶不沾身的才子,放下身段追求她,为她收了心,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宠她,结果在一起没几个月,就被她甩了。

分手闹得更是格外难看。

想想,的确是她不太识好歹。

那之后池雾听朋友愤愤说他很快就恢复了曾经声色犬马的生活,与她彻底走向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

她也只是笑笑。

分手后的唯一一次见面,还是段清梨聚会喝醉了,打电话喊她去接。

她到时,架着迷迷糊糊的段清梨打算离开,不知被谁绊了一下,她踉跄着狼狈抬起头。

那会儿他身边坐着一个漂亮女生同他说着话,他懒洋洋地窝在软座里,轻笑着回。

余光扫过她时,眸色却是冰冷嘲弄。

淡漠的像是在说:你活该。

再之后,她已经办好了导师推荐的留学深造名额,屏蔽了他的联系方式,独自飞去了波士顿。

今天,算是分手后的第二次见面。

四年了,该过去的,也早就彻底过去了。

一瞬间的思绪。

想的通透了,池雾因他突然出现而扰乱的心就彻底平静了下来,转开视线,垂着眼睫推门进去。

沈盛屹扯了下唇。

包厢里很快响起热热闹闹的起哄声,“哎呦喂!看看!这是谁啊?池美人儿,快想死我们喽......”

“大美女快来,让我抱抱。”

“呜呜呜美女香香!”

包厢内和包厢外,一扇门,两个世界。

海啸停止了翻涌。

几米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栏杆那儿看热闹的陈期行轻啧了声。

“别看了,人估计都抱上了。”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沈盛屹淡淡看他一眼。

“不是我说,”陈期行乐了,“你不说不来吗?还无关紧要,睡了,跟我没关系,猝死~~”在男人越来越面无表情的死亡注视下,收了尾。

陈期行松开夹着的嗓子,似笑非笑。

“出息。”

“提个人家名儿你就巴巴凑上来,这么些年一点长进没有。”

沈盛屹:“想死直说。”

两人也脚前脚后进了包厢。

陈期行噤了声,当着狐朋狗舍友不再奚落他。

厢里俩等着陈期行打牌的男人见来的竟是他,兴奋地唏嘘着玩笑了几声。

陈期行坐回原位,慢一步的少爷踹了踹他挡道儿的腿,“挪。”

随即懒洋洋往沙发里一靠。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不明神情。

“屹哥不是说不来?”孙浩说,“看来还是咱们行总有面子。”

“来一把不屹哥?”

“你们玩,我看着就行。”沈盛屹一脸的意兴阑珊,长睫垂着,闲懒地翘起二郎腿,伸手拿了个橘子剥。

他们也没再让,叼着烟继续打牌。

陈期行玩了两把,扔了牌坐到他这边,也怪匪夷所思的,爱情这东西真他娘的鬼迷日眼。

“真就那么放不下?”

沈盛屹解决了橘子拎着听罐啤,懒懒瞥他,“你话好多。”

“嫌我话多您拿我烟干嘛?不早就戒了,特意点一根上人跟前晃悠,还指望着人家心疼一下管管你?”

陈期行撇撇嘴,“前夫哥~”

几秒后。

陈期行面容扭曲地捂着挨捶的肚子,“......”行,够狠。

“行哥你还好意思说我俩胆肥了,我看你也不瘦。”孙浩笑得幸灾乐祸。

剩俩人只能玩拉车,他跟傅文轩也不玩了。

傅文轩问,“屹哥还打算复合吗?”

沈盛屹玩着手机,闻言撩了下眼皮,淡淡扫过去一眼,其实他们还都挺好奇这事儿的,毕竟这都几年了,这爷也没再谈过对象。

那可不就是对前女友念念不忘?

沈盛屹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笑了声,听不出情绪,“跟谁复?”

包厢里一静。

得,还是喝酒打牌吧。

陈期行开了罐啤酒,跟他碰了下。

就真心理解不了。

上学那会儿,他觉得沈盛屹这人是属猫的,整个就一大爷,甩甩尾巴就会使唤人,挨使唤的还得心甘情愿的给他使唤。要多作就有多能作。

后来他才发现,他简直大错特错了——

直到现在,他都一度认为沈盛屹是条狗,傻狗。

不过他不敢说,因为他有一次实在没忍住嘴欠这么喊了他一回。

哈哈,差点被揍进icu。

摸着为数不多的良心说,陈期行对池雾多少是有点意见的。

这女的心太狠。

看着像个乖乖女,实际是条食人鲨。

沈盛屹妥妥一少爷脾气的活祖宗,当年对这姑娘什么样啊,那宝贝的,说句话都恨不得夹着嗓子哄。

那几届对他有意思的女生听说他俩谈恋爱,就没有不羡慕挠墙的。

结果呢?

谈没几个月。

他兄弟虽然狗。

但池雾说把他兄弟甩就甩了,要真犯什么错误了也行,甩就甩,那是沈盛屹他丫活该。

关键是他也没犯啊。

池雾刚出国那年,沈盛屹怎么过来的,别人可能不知道,陈期行是亲眼看着的。

挺好一人,给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

说句生不如死都不夸张。

-

闹到深夜,池雾觉得心口有些闷。

同段清梨说了声,她拿着手机起身离开了包厢。

震耳欲聋的歌声被关到身后,总算不那么吵了。池雾按按胸口,垂着眼睫轻呼了声气。

路过隔壁包厢时。

她鬼使神差的侧头看了眼,里面传来男人们模模糊糊的说笑声。

微凉的水流淅淅沥沥的灌进手心。

池雾从卫生间墙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擦干手。

看了眼时间,估计也快散场了。

她打算回去跟他们说一声,就先走了。

昏暗过道里,沈盛屹靠在包厢门外的墙壁上,指尖懒懒夹着根烟,点点红色在长廊中格外显眼。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眼皮看着那个负心女走近。

池雾是快到了,从手机上抬起头确认包厢号对不对,才察觉到一直有个人盯着自己。

等看清人。

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烟雾缭绕中,模糊了几分他的神情,莫测的难以捉摸。

她抿了抿唇,没去想沈盛屹为什么会在那里。

卫生间是反方向,她想要回自己的包厢就得从他身边过去。

下落的目光经过他指尖夹着的香烟上。

心头一涩。

当年......明明都戒了......

前夫哥果然是不能见的。

池雾握着手机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垂着眼睫,脚步轻缓,与他擦肩而过。

沈盛屹沉默抽着烟,从始至终也没给她一个眼神。

池雾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刚要松口气。

倏地,手腕被人从身侧攥住。

携着薄荷凉的烟味儿和淡淡的酒气,指尖温度烫的她心尖一颤。

“......”

她下意识挣动手腕。

那人察觉到,却攥的更紧。

池雾沉默两秒,只好主动问,“有事吗?”

沈盛屹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她,不语。

继而,落在她中指间的戒指上。

手腕骤然被抓得更重,池雾甚至感觉到了一点疼。她尽量镇静地侧过脸,挣扎着不再说什么。

透过走廊昏暗的灯光,她看进了他漆黑一片、让人看不出想法的眼睛。

许久。

沈盛屹懒洋洋出声,“不认得人?”

池雾身体僵了一瞬,半晌,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任由他握着。

“疼。”

这回轮到沈盛屹顿了下。

他盯着她细细的一截儿腕,喉结滚了一下,默不作声松了两分。

却仍没有放开她。

池雾清澈沉静的杏眼看着他,轻声细语,“不是你吗?”

是他先表现出一副陌生的样子。

更何况,当初分开本身就闹得难看。

老死不相往来,不是前任之间默认的规则吗?

男人漆黑眼底掀起一道波澜。

耳边吵闹,从各个包厢里闷闷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有些失焦。

两人一时谁都没有再开口。

池雾不想看他这张脸,总觉得难受。于是扭回头,目视前方。

默然间,沈盛屹垂眼看见她长裙领边露出的一截儿脖颈。看着白皙,柔软,他曾吻过许多次,抱着她情浓时不厌其烦的衔着她。

每次将她压进怀里,她看向他时,总是杏眸亮涔涔,充斥着毫无遮掩的浓烈爱意。

甩他也甩的干脆。

回国他都是从别人嘴里知道。

真行。

如今......她竟连回头看他一眼,同他说句话都不肯了。

沈盛屹喉结滚了滚,喝了点儿酒的脑袋昏沉,几乎要压不住心底密密麻麻的烦躁。

真是好样的。

“池雾。”他冷冷盯着她,嗓音透着几分沙哑,却不再似来那会儿对视的那样毫无情感的疏冷漠然。

有一点很难察觉到的示弱。

可在了解他的人面前,很难察觉就被百倍千倍的放大。

池雾不由呼吸发紧,听清了他平静声音下的起伏,“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是么?”

“......”

她沉默不语。

“雾雾,我喝酒了。”他低声说。

这句话就像某个开关,本就闷的心脏好似被什么用力攥了一把,让她隐忍整个晚上的情绪破了个口。

昔日的亲密往事如潮水。

池雾几乎是在那瞬间,眼睛泛起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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