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以川洛瑶的女频言情小说《狐裘染尽相思露 番外》,由网络作家“吃个炉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只九尾妖狐。化人形时被宁以川救了一命,他终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后来我答应他,愿做他九世的妻子,生死不负。第一世,成婚不到一年,他成了状元郎,弃我后风风光光迎娶了丞相之女。第二世,他为博得美人欢心将我卖进窑厂。第三世,我成为他宴请宾客的肉台盘......最后一世,我依旧满心欢喜的嫁与他,却在大婚之夜被仇家断了九尾。宁以川为我寻来了天底下最好的郎中,“救不好我家娘子我要你的命。”可昏睡之际,我却听到了走廊里熟悉的声音。“九尾可给洛瑶送去了?”“家主,已快马加鞭给洛小姐送去了,只是夫人断了九尾,怕是熬不过今夜了。”“我与她定下的可是九世姻缘,自然可定十世百世,这一世洛瑶身子不好,需她九尾续命,就算今夜命丧于此,日后我也有大把的时间可...
《狐裘染尽相思露 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一只九尾妖狐。
化人形时被宁以川救了一命,他终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后来我答应他,愿做他九世的妻子,生死不负。
第一世,成婚不到一年,他成了状元郎,弃我后风风光光迎娶了丞相之女。
第二世,他为博得美人欢心将我卖进窑厂。
第三世,我成为他宴请宾客的肉台盘......
最后一世,我依旧满心欢喜的嫁与他,却在大婚之夜被仇家断了九尾。
宁以川为我寻来了天底下最好的郎中,“救不好我家娘子我要你的命。”
可昏睡之际,我却听到了走廊里熟悉的声音。
“九尾可给洛瑶送去了?”
“家主,已快马加鞭给洛小姐送去了,只是夫人断了九尾,怕是熬不过今夜了。”
“我与她定下的可是九世姻缘,自然可定十世百世,这一世洛瑶身子不好,需她九尾续命,就算今夜命丧于此,日后我也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补偿她。”
黑暗中,一条柔而硬的尾巴将我紧紧缠绕其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阿漓,还不悔?”
“现在悔还来得及,你还是我狐族唯一的王后。”
绝望中,我扯住他的耳朵,“我愿意和你缔结婚约。”
......
白溯喘着粗气,用撕咬下的布条为我包扎,“这衣服可是上等的料子,等你好了要赔我。”
我偏过脑袋看着他背后血流不止,明明更贵重的是那条尾巴,他却只字不提。
宁以川断了我九尾,原本我该死在这大婚之夜。
没想到白溯却化作郎中,铤而走险地用他其中一尾又为我续上了这一命。
“你身体虚弱,不宜走动,这几日你就在这好好休养,七日后我便来娶你。”白溯轻吻我的额头后匆匆离去。
宁以川推门而入,见我苏醒,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那江湖郎中果然厉害,竟真的将你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以川,你是不是恨不得我立刻去死,这样就不用在你和洛瑶面前碍眼了?”
“阿漓,你说的这是什么蠢话,我当然希望你长长久久地活着。”
“我只是觉得就算你今夜死了,我们很快也会再见面,毕竟还有十世、百世等着我们呢。”
管家突然推门而入,趴在男人的耳边低语,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隐约能听到“孩子”两字。
宁以川脸色越来越难看,竟直接从腰间掏出长剑对准我的小腹,“你什么时候怀上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你腹中这孽障会克死瑶瑶?”
未等我从怀孕中的喜悦出来,男人精湛的刀法快准狠地割破了我的肚皮,生生刺穿6只还未成型的幼崽。
“子为贱畜,实乃吾生之耻。”
看向我的眼神却又深情温柔,“阿漓,等下一世我为你找来最好的郎中为你调理,我们生人不生狐狸好不好?”
我偏过头任由眼泪不停地滑落,没有了,不会再有了。
“备马!瑶瑶还在等我。”
马蹄声响起时,我拿起一旁锈迹斑斑的银针,含泪咬着牙将小腹上的口子缝上。
宁以川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再回来时马背上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面色红润看上去倒不像是需要九尾续命之人。
男人拉过我,小声劝着,“洛瑶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需要人照顾,所以我准备把她接回府住几天。”
“你那屋朝向好,有利于伤口的恢复,你搬出来让她住进去吧。”
我苦笑着当众拉起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小腹,“宁以川,我何尝不是刚从鬼门关里走回来?”
他震惊在原地,“你......不是有法力,为何......伤口无法自动恢复?”
“因为我刚断了九尾。”
“你快些进屋躺好,我马上给你找大夫!”
可他刚抬脚,一旁的洛瑶就晕倒在地,男人瞬间慌了神,一把将我推开,“来人!快去把京城所有的大夫全部寻来!瑶瑶不能有事!”
慌乱之际,我被撞倒在月季花上,密密麻麻的花刺扎进皮肤。
男人的视线扫向我,薄唇轻启,“滚开,别在这碍事。”
管家也跟在身后,“哎呦,夫人,您就别跟着添乱了。”
九世了,宁以川仿佛从未变过,在他那永远都是洛瑶高于一切。
洛瑶就这般强盗行径占了房间,我无处可去,只能去假山后的草堆里。
强忍着眼泪,一根一根地清理着身上的花刺。
只是清理了没几根,管家就带着一堆人将我架起,“夫人,家主有请。”
被狠狠地扔在地上,身上的一些花刺扎得更深了,密密麻麻的疼意让我浑身发抖。
未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
“青漓,我竟不知你是如此歹毒之人。”
“我已经跟你说过瑶瑶只是暂住几天,不会影响到你在家中的地位,你为何还要给她下毒,你就这般容不下她?”
“不是我。”
“你还敢说不是你?”宁以川将手中火红的狐狸毛甩到我的脸上。
洛瑶虚弱地从床上起身,“以川,许是我们错怪姐姐了。”
“错怪?这偌大的府邸不就她一只狐狸精!”
狐狸精?
那年我初化人形,被一村民撞见,他们觉得我是妖,便想除之。
是宁以川出现救下了我。
为养好伤势,我们短暂地住在那个村中一段时间,村里的人都骂我是狐狸精。
是他满脸凶神恶煞拿剑赶走了他们,“阿漓不是狐狸精,她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仙子。”
可笑的是,现在我却成了他口中的狐狸精,而最初保护我的剑也指向了我。
心口传来的刺痛感,让我忍不住浑身抽搐。
我知道这是痫症犯了。
宁以川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又装病!这么多年你用这招骗过我多少次了!”
“口吐白沫你也不嫌恶心。”
我用仅剩的一丝理智,跪在他面前疯狂摇头,“没装......”
男人一脚将我踹在地上,“你不嫌恶心我嫌!”
“既然你这般不知悔改,那你这身狐狸皮也不必要了。”
“来人!烧水,帮夫人把这身狐狸毛全给拔了。”
宁以川嘴上念着熟悉的咒语,打回原形之际,上前一把揪住刚刚长好的尾巴,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我扔进了热水炉里。
在滚烫的热水里,我凄惨地叫着。
明明这咒语是他主动学来保护我的,现在却成了伤我的利器。
我满含泪水,只能绝望地看着他一把又一把地将毛发扯掉。
最后又将我从水中提出,炫耀般拿给洛瑶,“瑶瑶,我替你出气了。”
洛瑶捂着嘴咯吱笑出声,“以川,这让漓姐姐以后怎么做人?这跟扒光了衣服有什么区别?”
“她不过一只狐狸,还要什么面子。”
男人一松手,我拼命地窜了出去,将自己藏进了草层里。
他忘了,我是狐族唯一的红狐,现在我最引以为傲的皮毛也没有了。
入夜,我躲在角落里偷偷哭着。
宁以川突然出现将我抱在怀里,“小气鬼,还在哭呢?”
“不就是拔了你的毛,我好好补偿你就是。”
他别扭地塞进我手里一件斗篷,料子极好,“你今日做了那样的事,我总是要给你点处罚做做样子。”
“反正你是狐狸,毛没了很快就能再长出新的。”
“你且告诉我,这毛要多久才能长出来?一世够不够?”
“我又不嫌弃你,长上千世百世我也能等的。”
我满心挣扎着抬眼看向他,这是宁以川惯用的手段,打一巴掌再给一颗蜜枣。
以前我不停地欺骗自己,他对我是有爱的,可是今日我却觉得他有些虚伪。
“我不需要,还是送给洛瑶小姐吧,我只想要一间屋子,可以安静地养伤。”
“还是阿漓懂事。”
宁以川面带愉悦拿上斗篷就走了,卡在嗓中的“那我今夜住哪?”被我硬生生吞了下去。
住在外面吧,以前是狐狸的时候不整天睡在草层里吗?
安慰自己的同时,不免担忧地抬头看着飘下的鹅毛大雪。
没了毛,不知道能不能抗过今晚。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被一盆凉水浇醒了。
洛瑶满脸得意,身上仿佛量体定做一般的斗篷正是宁以川送我的那件,委屈瞬间涌上心口。
“我还以为你已经识趣的离开了,没想到还这般没脸没皮的赖在这里,要是我被人扒光了衣服,早就没脸呆在这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这冰天雪地挨冻时,川哥哥却在我的身上热情似火。”
“青漓,不管哪一世你都争不过我的。”
“洛瑶,我从未想过要和你争,只是我答应过宁以川,九世婚约生死不负,这是最后一世,我养好伤就会离开。”
洛瑶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吗?”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身上这斗篷是用以川亲自去青氏为我狩猎而来的狐狸连夜制作而成的。”
“总共99只,不知里面有没有你的至亲?”
我化成人形,上前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眼里的恨意仿佛再滴血,“你说什么?”
“你若继续胡说八道,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洛瑶的脸涨得通红,嘴里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那些尸体现在就在狼窝,你现在去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些残渣。”
我猩红着双眼,逐渐失去了理智。
突然一把利剑出现,直接挑断了我的手筋,温热的血溅到了宁以川铁青的脸上。
“就你也敢动瑶瑶!”
“是她挑拨你捕杀我的同族,我要报仇。”手腕传来的痛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你说什么疯话!”
洛瑶虚弱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以川,你别怪姐姐,是我不该来给她送斗篷。”
“谁知她一看到这斗篷就杀红了眼,非说这斗篷是用狐狸皮做的。”
“还说什么她陪了你九世,我一个凡人不配爱你,让我赶紧滚出宁府。”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我没有前几世的记忆,比不上姐姐更加爱你,索性我明天就出府,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男人心疼地亲吻着她脸颊的泪水,“不要胡说,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你也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
“以川,对不起,我必须要离开了,记不起从前的事,我内心总觉得十分亏欠于你,这样的我配不上你。”
“我不许你离开!你若是想记起前尘往事,那有何难?”
男人冰冷的目光扫向流血的手腕,我的心仿佛被剜走一般空洞。
宁以川每次都能记起前世的记忆,是因为我寻着气味找来,然后以精血喂之。
割破手腕将血喂到他口中的时候,他每次都心疼到双眼通红,“阿漓,我何德何能让你以精血喂养?”
可是现在他却要拿我的精血喂养别人。
他走到我跟前,粗鲁地抬起我的手腕,却在看到手腕上粗浅不一的伤痕愣了神,“我......阿漓,就这一次,好不好?”
我冷冷地看着他,“好。”
宁以川,欠你的恩情我还完了。
血不停地流入洛瑶的口中,视线越来越模糊,倒下的瞬间,我看到白溯身穿婚服满脸怒气朝我走来。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我的王后?”
“王后?!”
白溯拦腰将我抱起,仔细地为我擦拭着额角的细汗,“漓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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