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斯衡乔菀初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河无渡,爱恨成灰裴斯衡乔菀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安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生日那天,乔菀初偷亲了将她一手养大,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叔。他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小姑娘,接吻不是这样接的。”然后他扣住她的后脑,教会她什么是真正的吻。那个吻好长好长,长到她衣衫不整的从床上醒来,才发现自己做了裴斯衡的解药。从此她便彻底失控,沉醉于这场秘密情人的地下游戏。她要去新开的网红餐厅打卡,哪怕排队两小时,裴斯衡也陪她等;她突发奇想要去游乐园,裴斯衡就推掉会议,陪她坐旋转木马。他像所有热恋中的男朋友一样,把她宠到天上去。她想要星星,他就给她摘;她想要月亮,他就给她买下整座天文馆。直到他安排怀孕的秘书来家里,她当众戳穿了秘书小三的身份,嘲弄她是只会爬床的老女人,导致她不堪受辱,当场在家里跳楼自杀。她死后,乔菀初以为裴斯衡会回...
《星河无渡,爱恨成灰裴斯衡乔菀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十八岁生日那天,乔菀初偷亲了将她一手养大,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叔。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小姑娘,接吻不是这样接的。”
然后他扣住她的后脑,教会她什么是真正的吻。
那个吻好长好长,长到她衣衫不整的从床上醒来,才发现自己做了裴斯衡的解药。
从此她便彻底失控,沉醉于这场秘密情人的地下游戏。
她要去新开的网红餐厅打卡,哪怕排队两小时,裴斯衡也陪她等;
她突发奇想要去游乐园,裴斯衡就推掉会议,陪她坐旋转木马。
他像所有热恋中的男朋友一样,把她宠到天上去。
她想要星星,他就给她摘;她想要月亮,他就给她买下整座天文馆。
直到他安排怀孕的秘书来家里,她当众戳穿了秘书小三的身份,嘲弄她是只会爬床的老女人,导致她不堪受辱,当场在家里跳楼自杀。
她死后,乔菀初以为裴斯衡会回到她身边,重新爱她。
然而没多久,裴斯衡就找了几个和秘书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回家,夜夜让乔菀初听他和别的女人笙歌。
甚至在乔菀初怀孕八月时,让人生生将她剖腹。
裴斯衡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漫不经心的将烟蒂弹到她的肚子上:“就凭你,也配生我的孩子?”
他语气如极地寒冰,旧日的温柔无影无踪。
“你害死了我的爱人和孩子,你就该去给她们陪葬!”
到死乔菀初才知道,他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再睁眼,她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裴斯衡带秘书回来的那天。
“来我们家借住几天,她怀孕五个月了行动不方便,你平时注意帮衬她一点,别闹脾气。”
看着西装革履的裴斯衡搂着一个穿浅粉色孕妇装的女人,神情淡淡的交代着,让她的思绪恍惚了片刻。
上一世,听到裴斯衡这么说后,她瞬间疯了,像条疯狗一样和他闹了起来。
而他全程护犊子般抱着怀里的白清清,看她的眼神阴冷又陌生,警告道:“乔菀初,你若伤害到清清和孩子,我们便恩断义绝!”
那时,乔菀初自以为是觉得,白清清只是他一时的消遣,心底还是爱她的。
所以,乔菀初对他的警告不屑一顾。
直到她被蹉跎而死,才猛然发觉,他那话是认真的。
他爱上了眼前这个矫揉造作的风骚女人。
思绪回笼,她脸上没什么情绪,紧握的双拳却隐隐泛白。
也许是老天保佑,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而这一次,她绝不重蹈覆辙!
她抿紧唇线,客气的说:“好,我收拾一下屋子,你带她进来吧。”
裴斯衡不知她心里翻涌的情绪,带着白清清径直走进客厅。
他放下白清清的行李,回头瞥了眼站在原地的乔菀初,脸上的冰冷散去了些,指了指厨房:“你空闲就帮她煮保胎药,一日三餐也做的清淡点,清清嘴挑。”
他理所当然的口吻,像是商量,但更像命令。
乔菀初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他怀里的白清清先一步开口,娇娇柔柔的嗔道:“要不我还是带着宝宝搬出去吧,你家小姑娘看起来不欢迎我,觉得我和她抢男人呢。”
“胡说什么呢?”裴斯衡不悦打断她的话,故作生气的捏了捏她的脸:“这里就是你和宝宝的家,我不许你走。”
白清清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打量乔菀初的脸色。
裴斯衡注意到她的目光,向乔菀初投来警告:“乔菀初,她和孩子是不可能搬出去的。”
“清清喜欢阳光,正好你的房间朝南,光线最好,你搬…”
“我知道。”乔菀初直接打断他,“你们放心,我搬出去,你们安心住着就好。”
她虽然年纪小,但清楚的知道,裴斯衡带白清清回来绝非一时兴起。
这一世的乔菀初只想做一件事,成全他们一家三口。
从此天高路远,她和裴斯衡一刀两断,再无任何瓜葛!
裴斯衡带白清清上楼,就见到小姑娘站在楼梯口,收拾好行李正欲下楼。
看到沉甸甸的行李箱,裴斯衡目光一沉,拿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回学校写论文,她不是要住进来吗,这个家小,容不下这么多人。”
说完,乔菀初挣开他的手,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出了门。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像感觉不到一样漫步进雨中。
也没注意到白清清开车经过她时,故意加速,激起一阵泥泞的水花,猛然泼在她身上。
车窗降下,白清清捂着嘴笑的娇俏:“真不巧,小祖宗一直踢我肚子,我不小心踩到油门,把你淋成落汤鸡了。”
说完,她甩下浑身滴水的乔菀初,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世界又恢复了一片雨声,乔菀初心脏像被针扎一样疼,嘴唇都咬出了血,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角滑出。
乔菀初,不许哭。
你应该感到庆幸和解脱,只要离开裴斯衡,就能摆脱上辈子凄惨的命运了。
她手忙脚乱的把满脸的泪水擦去,才咽下胸腔中翻涌的情绪,拖着疲惫的身体,跌跌撞撞回到A大。
她一身狼狈,瑟缩着站在宿舍楼下,拧干衣服的水渍时,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是她的研究生导师海尔森。
“小初,德国那个留学名额想好了吗?真的要让出去吗?”
她仿佛被海尔森叹息的语气蜇到了,涣散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
她望着门外的大雨出神,自嘲一笑,轻声说:“不让了。”
“我自己去。”
似乎没想到心爱的学生会突然同意,海尔森的语气瞬间欣慰不少:“你终于想通了,太好了!你成绩优异,这个留学名额全校只批一个,怎么能让出去呢。”
恩师的话让乔菀初本就红肿的眼眶,又一次蓄满了泪水。
上一世,她放弃出国的机会,就是为了能长久的留在裴斯衡身边。
以前,她以为只要她努力,总能跨越身份和年龄的天堑,现在却发现,只要他不爱她,哪怕她付出再多,最后也只是余生皆苦。
如今,她也该识趣从他们一家三口之间退出,追寻自己的梦想了。
“你好好准备一下,十五天后就要出国。”
乔菀初点了点头,拿起红笔,在日历上圈出离开的日子。
她拿起交换资料便出了门,刚走到一楼,就听到门口传来舍友的惊呼:
“那个男人好帅啊!”
“初初,你男朋友开迈巴赫来接你了!果然找对象就要找年纪大的,真宠你!”
她一眼就看到裴斯衡站在宿舍楼下,站在迈巴赫旁等候。黑色西装勾勒楚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雨后阳光为他冷峻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他被小姑娘们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不少人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看到这仿佛偶像剧的一幕,乔菀初自嘲一笑。
前世她被这张妖孽祸世的脸迷得神魂颠倒,可现在却提不起半分兴趣。
她神色淡淡的对舍友解释:“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说完,她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后背响起。
“乔菀初,你躲我?”
乔菀初身体一僵,前路突然被三个保镖挡住,不情愿的被带到裴斯衡身前。
她忸怩的姿态,和微小的排斥动作被裴斯衡收尽眼底。
加上她微微泛红的眼眶,裴斯衡立刻联想到什么。
他冷漠的语气中加上了一丝警告:“不管你愿不愿意,清清都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许在学校乱说。”
“今晚是我爷爷的七十岁寿宴,我会在寿宴上宣布我和清清的婚讯,你别给我们添乱。”
乔菀初垂眸,相比于裴斯衡没有遮掩的愠怒,她的语气毫无波澜:“我知道了,小叔叔。”
小叔叔这三个字出来的一瞬间,听得裴斯衡格外不习惯。
他低头深深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姑娘。
上次听到这个称呼,乔菀初大概还在读小学六年级吧?
乔菀初父母死的早,小学五年级就搬来了裴家,都是甜甜唤他小叔叔。
后来,她就有了别的心思,从此便直呼其名,再也不肯叫小叔叔。
他皱了皱眉,刚要开口,一直沉默的小姑娘却轻巧的绕过他,径直走到副驾驶门外。
乔菀初习惯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在座位上撞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初初妹妹好,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专属位置,不过我怀孕了不方便动,你可以坐到后面吗?”
白清清无辜的眨眨眼,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和三个小时前厚颜无耻溅她一身泥水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乔菀初还来不及开口,就听见裴斯衡先替她回答了。
“初初,她孕期不舒服,你坐后座去吧。”
乔菀初睫毛微颤,什么也没说,只是拉开后座车门手顿了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一路上,白清清一扫孕妇的疲态,在裴斯衡身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呀,阿衡,这个摆件好熟悉啊,这不是我之前给你发消息说过的我很喜欢的凯蒂猫?我们的宝宝一定也很喜欢~”
“阿衡,你身上的香水好好闻,是不是我送你的那瓶古驰?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味道,我看别的客户给你别的香水你都没用过,只用我送你的。”
“阿衡......”
乔菀初虽然被她吵得有些心烦意乱,但依旧不吵不闹,支着下巴静静看向车窗外。
倒是裴斯衡先开了口,笑着打趣:“清清,你这么调皮,吵到宝宝怎么办?”
乔菀初抬眸望去,看到裴斯衡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
那一刻,她眼眶酸涩。
这么多年了,可以说她是最了解裴斯衡的人。这个向来讨厌聒噪,很有距离感的男人,唯独在白清清面前,表现出坦荡的偏爱。
注意到车后座的视线,白清清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她伸手碰到车槽,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掉了下来。
透过后视镜的反射,乔菀初这才看清内裤上印有一个“裴总助理:白清清”的金色牌子。
她看着白清清捡起那条内裤,为难的抱怨:“阿衡,我现在住你家,可没带够衣服,我皮肤过敏,只习惯用自己的贴身衣物,这可怎么办......”
正说着,车子到达了盛世豪庭酒店的车库门口。
裴斯衡低头看了眼表,距离寿宴开场还有二十分钟。
他从白清清手中拿过那条内裤,毫不犹豫的扔到后座。
下一秒,内裤不偏不倚的落在乔菀初身上,裴斯衡冷硬的声音同时响起。
“初初,你去帮她洗干净了,再过来。”
刺鼻的腥膻味涌入鼻腔,乔菀初盯着腿上的内裤,愣了片刻,猛地抬头。
此时裴斯衡已经搂着白清清下了车,两人扬长而去,没人回头看她一眼。
乔菀初心脏一抖,尖锐的疼,立刻红了眼眶。
从小到大,裴斯衡连碗筷都没让她洗过,硬生生把她宠成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可如今,他居然命令她去洗另一个女人的内裤!
她忍不住连连干呕。
最后,她强忍恶心,随便扔给街边一个便宜的洗衣店,然后匆匆去取提前预订好的生日礼物。
一进酒店大厅门口,她就看见裴老爷子十分亲昵的拉住白清清的手,裴斯衡眼神宠溺,裴家人几乎都围在他们身边,像极了幸福融洽的一家人。
只有乔菀初被排斥在所有人之外。
“爷爷,生日快乐。”
她上前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递了过去,这是她花全部奖学金和生活费买回来裴老爷子很喜欢的一个书法家的字画。
听到她的声音,裴老爷子这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后,便招了招手。
随后便有服务生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礼盒,随意丢进一堆礼盒中,甚至不曾拆开。
白清清将乔菀初尬尴的神色看在眼里,连忙将自己提着的茶叶递了过去,恭维的笑着。
“爷爷生日快乐,这是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因为太匆忙,就随手买的,抱歉啊,您快看看喜不喜欢?”
裴老爷子连忙接了过来,当场便拆开翻来覆去的看,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加深不少,点头称赞道:“喜欢喜欢,清清送的老爷子都喜欢!快,把这茶叶拿回去好好收着,可别弄撒了!”
明明在场的人都能看出那茶叶随处可见,不是什么稀罕物,相较起来,乔菀初的礼物至少心意价值都有,可偏偏他的态度截然相反。
一行人说完了话,裴老爷子就带着白清清朝贵宾席走去,谁都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见裴老爷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乔菀初的不喜,乔菀初心里泛起一丝酸涩。
从前裴老爷子甚至比裴斯衡更宠爱她,可这份宠爱,截止在她和裴斯衡亲嘴被发现那天。
从此,她成了裴家人的众矢之的,被永远钉在了不知廉耻的石头柱上。
宴会过半,裴老爷子拄着手杖站在舞台中央,轻咳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他拿起话筒,满目慈爱的看着站在裴斯衡身边的白清清,随后浑厚的声音扩散到宴会厅每一个角落。
“今天除了庆祝我的七十大寿,还有一件事要宣布——”
“为庆祝我们裴家有了继承人,我决定将裴氏的一半股份,转让给我的准媳妇白清清!”
话音刚落,宴会厅瞬间沉默,随后激动的议论起来:
“裴家掌门人把公司一半股份都给白清清?我没听错吧?”
“整整五百亿啊,白清清真是飞上枝头了。”
“可我记得裴家不是有个待若亲子的养女吗,这是一分都不打算给她留啊。”
乔菀初被挤在角落里,脑子一片空白。
是啊,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裴老爷子宁可偏心一个外人,也不愿施舍给她这个救命恩人的女儿一个字儿!
乔父乔母曾经在裴氏资金链断裂的危难关头资助了六百亿,就连车祸身亡都是为了救裴斯衡。
可裴家却连一个零头都不肯分给她,如果父母的在天之灵看到这群白眼狼羞辱自己的宝贝女儿,恐怕都会从坟墓里气醒!
她忽然觉得有些气闷,起身朝宴会厅外走去,露台没什么人,一阵微风吹过,吹散了她心中的几分郁气。
她靠在栏杆上看着璀璨的星空出神,身后忽然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
“乔菀初,你听到了吗?”
熟悉又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皱着眉转头,看到白清清喋喋不休的嘴一开一合。
“你也知道我才是裴家最爱的女人,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你死缠烂打留在裴斯衡身边,除了让裴家人更厌恶你,自取其辱外,还能做什么?”
“真可怜,你在裴家的地位,连条狗都不如啊。”
她心脏忽然一阵剧烈的抽痛,还没反应过来——
白清清端起一碗热汤,猛地朝乔菀初身上泼过去,滚烫的汤汁泼在她手臂上,立刻红肿起泡。
乔菀初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没空顾及白清清的道歉,脸色惨白的准备出门买药膏。
可就在她经过楼梯口时,背部忽然被人猛地一推。
“啊!”
乔菀初结结实实的滚了下去,额头重重砸向地面上锋利的玻璃碎片,鲜血从额头下蔓延下来,染红了整张脸。
而下一秒,白清清也跟着滚了下来。
宴会厅里,裴斯衡听到声音立马冲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顷刻瞳孔骤缩。
“清清!”他飞奔过去,将踉跄的白清清稳稳接在怀里,紧张的检查她的肚子,“你和孩子怎么样?”
“我......没事”她虚弱的呻吟:“快看看菀初......”
裴斯衡这才看向倒在血泊里的乔菀初。
正要过去查看,白清清突然晕倒在他臂弯里。
“清清!”
他素来沉稳的语气里满是急切,一把抱起白清清,大步往外走,没来得及施舍乔菀初一个眼神。
她苦涩的扯了扯唇角,意识消散前,她看到是裴斯衡抱着白清清离开的背影,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被送到医院三天后,乔菀初才从剧痛中缓缓转醒。
与被簇拥的白清清相反,她的床边没有一个人。
她艰难转身,可病房门口的画面让未完全清醒的大脑,再次遭到重击!
白清清整个人埋在裴斯衡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阿衡,幸好有你,医生说要是晚来一步,孩子就保不住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护住她的小腹,满眼心疼:“以后不准你离开我半步,要是你和孩子出了危险,我绝饶不了乔菀初!”
他顿了顿,指尖擦掉女人眼角的泪珠,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
“啪!”
水杯摔在地上的碎裂声,突然打断了他们的柔情蜜意。
裴斯衡转头,看见一脸苍白的乔菀初,眼里的温柔瞬间消失,变得漆黑一片。
他轻轻把白轻轻抱回VIP病房,转身走到她身前,打量着那双错愕的小鹿眼,冷冷嗤笑一声。
“装,你还给我装。”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乖了这么久,原来在这里给我憋了个大的!”
“不是的,小叔叔,我......”
乔菀初惊恐的往后缩,却被裴斯衡牢牢掐住下巴,动弹不得。
裴斯衡怒不可遏的呵斥,几乎刺穿她的耳膜。
“你知不知道,清清差点流产,我的孩子差点就没了!”
“拿你一百条命去换,也赔不起!”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回响。
纤细的脖子咔嚓一响,乔菀初被打的偏过头去,猛地撞到尖锐的桌角。
她额头缝的五十针,再次撕裂开,鲜血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裴斯衡的指尖沾着血,微微颤抖,将他眼底衬的更加猩红。
这时裴斯衡第一次扇她巴掌。
乔菀初眨掉眼角的泪水,他的面容越来越模糊,陌生的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她连解释都没有机会,裴斯衡就笃定她心存祸心,蓄意报复白清清流产。
这时,裴斯衡终于意识到下手重了,正欲伸手把她从冰冷的地板拉起来时。
房门突然被推开,白清清闯了进来。
她跌跌撞撞扑向他,一把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哇的哭出声。
“都是我不好,不该和初初妹妹抢风头,你别怪她......”
裴斯衡复杂的看了乔菀初一眼,抱着白清清转身就走。
病房门在他身后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乔菀初瘫软在地上,摸到脸颊红肿的手印,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裴斯衡说到做到,他们像橡皮糖黏在一起,对白清清寸步不离。
乔菀初静静目睹一切,心脏早已麻木。
一睁眼就看到他们恩爱无度,似乎是给她的惩罚。
三天后,她独自办理出院手续。
夜色沉沉,她刚从医院出来,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
刺鼻的药味涌入鼻腔,她挣扎了两下,很快失去意识。
在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她被粗暴的塞进一个巨大的沙袋里,胶布死死封住她的嘴,双手双脚被绑在身后。
“砰!”
第一拳砸到她的小腹上,痛的她弓起腰。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血肉,胶布被冷汗浸湿,她拼命张大嘴,却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臭婊子,你也试试流产的滋味吧!”施暴者的声音仿佛再次撕裂她的心脏。
沙袋随着拳脚的击打左摇右晃,你一拳我一拳打到她的肚子上,把她从一个人身前踢到另一个人身前,完全不顾她的哀求和惨叫。
是谁?
是谁要这样对她?
随后,电话拨通的声音传来。
“裴总,您吩咐的事,我们做完了。”男人恭敬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嗯,把人送回家。”
只有一句话。
可乔菀初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是裴斯衡。
是裴斯衡让人打的她!
就因为白清清差点流产,他就让人把她打到子宫脱落,甚至有终身不孕的后遗症?!
剧痛和寒意席卷全身,她像垃圾一样,被他们扔到裴家老宅的大门口。
园丁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她,连忙把她扶进来。
她强忍小腹的坠痛,扶着墙一步步挪向客厅,她现在急需敷药。
脑子浑浑噩噩的,她听到门内的佣人们小声议论。
“裴总铁汉柔情,对夫人真好啊......”
“就是,为了保证夫人和孩子的安全,连门锁都换成保险锁了,就算是那个从小养到大的小侄女,也进不来!”
听到这话,乔菀初僵硬的愣在原地。
她尝试在密码锁输入几次她的生日,无一例外显示输入错误。
门缝微微打开,在沙发上,她看到了裴斯衡。
他正挤着药膏,小心翼翼的捧起白清清的脚踝,反复涂抹那一块微不足道的小擦伤。
白清清撒娇的嘟囔什么,裴斯衡便低头,细密的吻从足尖吻到足背,温柔的不可思议。
乔菀初缓缓靠在墙上,眼底一片湿润。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决定要放下,心脏还能疼成这样,像是有人用钝刀一点点剜她的血肉。
不许哭,乔菀初。
她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爸爸妈妈都不在了,没有人,会心疼。
回到A大宿舍,她连安稳觉还没睡好,就被裴斯衡的电话吵醒。
他直接下达命令。
“后天是我和清清的婚礼,她明天想和你一起挑婚纱,你好好哄她开心,不许欺负她。”
说完,电话那头直接挂断,响起嘟嘟的忙音。
第二天一早,迈巴赫就抵达宿舍楼下。
乔菀初不愿意去,裴斯衡却淡淡道:“那家店有你最喜欢的款式,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顺便买下来送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那家名牌婚纱店每一件婚纱都价值千万,她去国外的生活费还没着落,光靠奖学金那点资助远远不够,必须为自己做打算。
一路上,她全然不和裴斯衡和白清清俩夫妻搭话,始终闭目养神。
直到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
“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
乔菀初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面,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冰冷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乔菀初艰难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和白清清被绑在一间废弃工厂的椅子上,双手反剪,胸前绑着炸弹!
她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裴老爷子的私生子。
他绑了她和白清清,是为了报复那五百亿遗产吗?
白清清在一旁不停哭泣,声音尖锐刺耳。
“有没有人,我肚子里还有裴家的种,救命啊我不想死!”
眼看炸弹只剩下最后几分钟,乔菀初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拆身上的炸弹。
她被白清清吵的头痛,冷声呵斥。
“你若真担心裴斯衡的孩子,就应该赶紧把炸弹拆了,而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
白清清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叫的更大声。
“你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冲我吼?阿衡,你在哪,你快来救我......”
话音刚落,工厂大门突然被踹开!
裴斯衡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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