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瞬,似乎觉得跟疯子讲道理是浪费生命。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从储物袋里“唰”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哐当”一声丢在牧千秋脚边。
“哦?
想死?
行。”
谢季晨的声音毫无波澜,“那你自行了断吧。
省事。”
牧千秋看着脚边的剑,又看看谢季晨那张写着“请开始你的表演”的冷脸,欲哭无泪:“大哥!
不是这种死法!
我是想…为你死啊!
为你挡刀!
挡枪!
挡天劫那种死!
懂吗?”
谢季晨的眉毛狠狠跳了一下,看牧千秋的眼神已经从看神经病升级为看某种不可名状的奇葩生物了。
他果断扭头,对着不远处一个听到动静跑过来的年轻弟子喊道:“陈风!”
“大师兄!
您怎么了?”
叫陈风的弟子看到谢季晨重伤的样子,大惊失色。
“此人,” 谢季晨一指还沉浸在“回家梦碎”悲痛中的牧千秋,斩钉截铁,“极其可疑,精神…可能也不太稳定。
把他关进思过崖丙字号石室,严加看管,慢慢审。
我怀疑他背后有人。”
“是!
大师兄!”
陈风虽然有点懵,但对谢季晨的命令绝对服从,立刻上前就要抓牧千秋。
“等等!
别关我!
谢季晨!
谢大佬!
你听我说啊!
我真是想帮你挡刀…啊不,是想为你死的!
你信我啊!”
牧千秋慌了,拼命挣扎。
然而他那点微末的炼气修为,在陈风这个筑基弟子手里,跟小鸡仔没区别,直接被拎了起来。
“老实点!”
陈风皱眉。
“放开我!
我的回家车票!
我的19刀改写权!
谢季晨!
你耽误我大事了你知道吗!!”
牧千秋被陈风拖着走,一路哀嚎,声音凄厉得如同被抢了骨头的狗。
谢季晨听着那逐渐远去的鬼哭狼嚎,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他捂着剧痛的肩膀,看着牧千秋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
“想为我死?”
他低声自语,眼神复杂,“呵…疯子。”
随即不再理会,转身朝自己的洞府走去,当务之急是疗伤。
至于那个脑子有坑的家伙…关着吧,让陈风慢慢磨。
思过崖,丙字号石室。
冰冷,坚硬,除了一个石床啥也没有。
牧千秋瘫在石床上,生无可恋,内心的小人正在疯狂捶地:“啊啊啊!
就差一点!
一点啊!
那该死的玉符!
谢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