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那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方浩，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迷惑，再到恐惧，最后化为一片空白。
他脚下一软，“噗通”一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冰冷。
“现在，你们还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2赵维直起身，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看我，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保安队长。
保安队长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当场跪下。
“陈董，我……我不知道是您……”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我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剖开瘫在地上的方浩。
“你，叫方浩？”
方浩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陈……陈董……”刚才的嚣张气焰，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嘲讽的那个“一事无成的老男人”，是怎样一个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存在。
赵维察言观色，立刻上前一步，声音严厉如冰。
“方浩！
你作为启明科技的实习生，在职期间，品行不端，言语粗鄙，公然侮辱公司最高决策人，对公司声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他转向人事部总监，一个干练的中年女性。
“刘总监，立刻执行！
办理离职手续，让他马上滚蛋！
另外，法务部准备一下，就他刚才的言行，我们要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是，赵总！”
刘总监立刻应声。
两名保安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架起已经完全瘫软的方浩，把他拖进了大楼。
自始至终，方浩都没有再看林淑雅一眼。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毁灭。
我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林淑雅的身上。
那个我爱了五年，宠了三年的女人。
她站在那里，像一座被风化了的雕像，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曾经在她眼中我所看到的一切，骄傲，自信，鄙夷，此刻都碎裂了，只剩下无尽的震惊和茫然。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绪。
有恐惧，有悔恨，有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