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石之间,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喜欢徐宴?”
白璐仿佛被人戳中的心事,脸色难看至极。
我怒火中烧,狠狠推了她一把,“这就是你害我的理由?
你无不无耻?”
“你吃亏了吗?”
白璐嘴唇惨白,“我以为你有了他,就不会再接受徐宴了,可是你为什么贪心成这样?”
真的疯了……她无知地将我推向了深渊,却要埋怨我,为什么不带她一起。
“你有没有想过,我从一开始,哪个都不想要。”
因为她,我成了对着人摇尾乞怜的动物。
连自由都需要付出代价来换取。
而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白璐,你真该看看自己做了什么。”
我低着头,匆匆写了张字条,塞给她,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18咔嗒……客厅的灯亮了。
我慢吞吞地走进来。
徐宴正坐在餐桌旁,神态悠闲,“羡羡,你回来晚了,去换衣服。”
我看到沙发上的睡衣,果然,在这间房子里,我是没有尊严的。
“我……今天借了一些心理学的书。”
徐宴诧异地挑眉,“你想选心理学?”
“对。”
本科毕业后,就要选研究方向了。
选了心理学,以后,我也会跟徐宴一样,成为心理医生。
“可以,”徐宴答应得很痛快,“有心仪的导师吗?”
“你。”
徐宴微微勾起了唇角,目光充满审视,“能告诉我原因吗?”
“喜欢你,不行吗?”
他微微探身,指尖轻轻滑过我的鼻梁,嘴唇,“羡羡,我就喜欢你睁眼说瞎话的样子。”
“你不答应,我就换解剖,反正我也可以喜欢段衍。”
“不用,我答应你。”
徐宴敲了敲桌子,目光温柔,“我应该……会把你教得很好。”
段衍出差的这段日子,我几乎深陷地狱。
徐宴丧心病狂地设置了奖惩机制。
答对了要奖,答错了要罚。
而他,专挑深奥的东西来考我。
某天午后,我一脸慌张地从徐宴房间里跑出来,膝盖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乌青。
段衍刚进门,一把搂住我,“怎么了?”
徐宴从后面跟出来,“羡羡,犯了错就要受罚。”
自从上次之后,徐宴好像爱上了这样的方式。
段衍低下头,轻轻嗅了嗅我的发丝,蹙起眉,“你在虐待她?”
“不,只是教导。”
我的神志濒临崩溃,紧紧缩在段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