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徐宴。”
我将他眼神的波动尽收眼底,将胸前的蝴蝶结丝带递进徐宴手里,“好了,现在,该你拆礼物了。”
22那天之后,我开始频繁出现在徐宴身边。
段衍对此颇有微词。
终于在某个早晨忍不住了。
“羡羡,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暧昧的音色灌进耳朵,酥麻自后颈一直蔓延到尾椎。
我软了身子,徒劳地攥紧了徐宴的袖口,示意他救救我。
可是徐宴无动于衷,“我无权要求我的伙伴放弃你。”
“还学会搬救兵了。”
段衍轻笑一声,掰开我的手指,“羡羡,就这么盯着他,没错,很漂亮。”
这时候我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终有一天,他们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此时我研二,正没日没夜地跟徐宴探讨我的课题。
兴许是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徐宴对我的管教越发松弛,甚至允许我通过电子邮件与很多知名的团队沟通交流,当然每一封发送前,都需要经过他的审核。
兴许是察觉到什么,某天深夜,段衍抱着我,说:“羡羡,给我生个孩子。”
我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砰砰有力的心跳,幽幽开口:“段衍,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会保护好他?”
这话一出,段衍突然僵住了。
“保护你的人,已经被锁起来了,还不够吗?
你不觉得自己……像个灾星?”
这句话过于刺耳,以往说出来,我不免要吃一番苦头。
可是今夜,段衍抱着我,什么都没说。
很久,他拽紧我的头发,将我的脸狠狠压向他,手背青筋清晰分明。
“我知道了,羡羡,这辈子,我有你就够了。”
2311 月 13 日,徐宴的生日又到了。
外面下了雪。
清晨,餐桌上,我咽下牛奶,说:“今天,我想跟你们一起过生日。”
听到这话,两个男人瞬间看向我,眼神仿佛看到肉的狼。
晚上,是段衍先回来的。
我披着一层白纱,坐在面朝门的位置。
他看见我,眉尖一挑。
“冷不冷?”
我特意化了妆,羞怯动人。
在看不见的地方,皮肤因为接触冷空气,起了鸡皮疙瘩。
“不冷……”我光着脚走过去,揽住他的脖子,轻声说,“我想去天台。”
段衍眼底一沉,喉结缓缓滚动,突然将我抱起,披上外套,开门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