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信任你,把基金的核心数据都交给你分析……”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解”,演得逼真无比。
“慕白!
我没有!”
我失声叫道,巨大的冤屈和恐慌让我浑身发抖,“那些数据……那些操作指令……”我想辩解,想指出那些关键的、最终导致异常收益的交易指令,根本不是出自我的手!
是周慕白!
是他和林薇!
可话到嘴边,却在对上周慕白那双看似痛苦、实则冰冷警告的眼睛时,被硬生生卡住了喉咙。
那眼神里藏着只有我能看懂的威胁。
“周先生,”林薇恰到好处地“挺身而出”,声音带着哭腔,脸上是无比真诚的痛心和维护,“您别这样!
知微姐她……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
她压力太大了……警官,求求你们,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知微姐不是那样的人!”
她“情真意切”地为我“辩解”着,身体却微微挡在周慕白身前,仿佛在保护他不受我的“伤害”。
她的话语,像一把把涂着蜜糖的软刀,坐实了我的“压力大”、“可能一时糊涂”的动机。
“林薇!
你……”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沈女士,有什么话,请回警局再说吧。”
中年警官不为所动,语气冷硬。
他身后的警员上前一步,出示了证件。
冰冷的金属触感锁住了我的手腕。
那副手铐,像一道沉重的枷锁,瞬间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和辩解的可能。
我被两个警员架着,脚步踉跄地向外走去。
经过周慕白身边时,我死死地盯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真实的情绪——哪怕是一丝愧疚,一丝慌乱。
没有。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漠,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轻松。
他避开了我的视线,微微侧过身,仿佛不忍再看。
而林薇,则顺势依偎进他怀里,小声地啜泣着,仿佛承受了巨大的打击,手臂却紧紧环着他的腰,宣告着无声的胜利。
别墅外,警灯闪烁,红蓝交替的光芒刺眼地映照着围观者惊愕的脸庞。
我被粗暴地塞进警车的后座。
车门关闭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周家灯火辉煌的客厅落地窗后,周慕白搂着林薇的身影。
他似乎在低声安慰她,姿态亲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