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私库之中!”
“三参其渎职不法!
纵容内眷如此作为,其本人焉能全然不知?
臣已遣人暗中核对,证据确凿,请陛下圣裁!”
哗——!
朝堂一片哗然!
贪污?
走私?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沈文博的“秽物”还没洗清,更大一盆脏水直接扣头上了!
消息传回侯府。
“噗!”
沈文博刚喝进去压惊的参汤全喷了,脸比昨天还绿,“什么?!
私库?!
梨树下?!
私盐?!!
赵氏!
你这个蠢妇!
贱人!!”
他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
“完了…全完了…” 赵姨娘瘫软在地,面无人色,“怎么会……怎么会被人知道…埋那么深…只有我和……”皇帝的口谕紧跟着就到了:严厉申斥!
责令闭门思过!
严查内帷!
听候发落!
书房再次化为碎片展览馆。
沈文博一边砸一边骂,既恨赵姨娘蠢,更对沈妙那精准到可怕的“预言”产生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那妖女…难道真有通天彻地之能?!
’这边破屋。
“小姐!
大好事!
天大的好事啊!”
杏花兴冲冲跑回来,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
“那个张大人…不知怎么搞的,在咱院子后面那口枯井旁边‘遗落’了这个!”
布包摊开,竟是白花花的碎银子!
掂量着,少说二十两!
沈妙捻起一小块,掂了掂,满意点头:“嗯,这位张大人,是个讲究人。
杏花,拿好了,去买!
粮食,好米,白面!
再去药铺,按这个单子抓足药材回来。”
她递过去一张提前写好的药方。
“哎!
好嘞小姐!”
杏花笑得见牙不见眼,“咱们是不是要过好日子了?”
杏花揣着银子刚出门不久,外面就传来喧哗声。
她跑回来时,身后跟着个哭哭啼啼、满身补丁的瘦高汉子。
“小姐,小姐您看!
俺叫王大富!”
那汉子扑通就跪在院外哭,“俺卖山货的!
全赔光了!
连给老娘抓药的钱都没了!
想跳河,是这杏花姑娘好心…呜呜呜…”杏花小声解释:“我去买药,见他蹲在河边哭…就…就花五个铜板把他快烂掉的山货都买了…想起小姐说过…积点德好…”沈妙扫了一眼王大富的面相,天庭微陷却隐有光泽,是典型的破后而立、商人小富之相。
她略一沉吟,识海天枢盘闪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