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待看清是我——这个近期因调查“瑞安平”而被辉瑞法务部重点“关照”的独立顾问时,他脸上瞬间掠过惊讶、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不定:“沈……沈顾问?
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总的大日子,自然要来看看。”
我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目光平静地直视着他,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刘总刚才的电话,情绪很激动啊。
为了‘瑞安平’?”
刘明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强自镇定,试图否认:“沈顾问说笑了,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小摩擦……小摩擦?”
我打断他,语气陡然转冷,像淬了冰,“动物实验里连续三批次大鼠出现不可逆的心肌损伤报告,被谁压下了?
三期临床中研究员王磊提交的关于三位受试者出现严重心动过缓的记录,又是谁亲自下令标记为‘非药物相关’并封存的?
刘总,”我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刀,“这些‘小摩擦’,一旦曝光,足够把您……彻底钉死。
陈岚总裁正在找替罪羊,您觉得,她手里关于您‘疏忽’甚至‘刻意隐瞒’的证据,攒够了吗?”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在刘明达最恐惧的神经上。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镜片后的眼睛惊恐地圆睁,仿佛看到了自己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结局。
他精心构筑的、以为还能勉强保全自身的后路——无论是陈岚可能的“顾念旧情”,还是他手中自保的筹码——在我冰冷的揭露下,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自救。”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目光紧紧锁住他,“也是反击。
陈岚想把所有的雷都推到你身上引爆,保全她和她的帝国。
你甘心吗?
坐以待毙,还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眼中恐惧与怨毒交织的火焰,“……在她引爆你之前,先把她拉下马?”
“拉下马?”
刘明达喃喃重复,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但随即又被巨大的恐惧淹没,“怎么拉?
她是总裁!
董事会支持她!
证据呢?
就算我有一些材料,也扳不倒她!”
“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