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张磊搓着手，说：“我……我们来看看你和朵朵。”
张母撇了撇嘴，没说话。
天天低着头，手里攥着个布包。
母亲端着水果出来，打圆场说：“快坐快坐，慧啊，别站着。”
林慧没动。
她看着张磊，等着他说出真实目的。
“朵朵的病……”张磊终于开口，“我后来又找医生看了，说可能是误诊。”
林慧冷笑：“误诊？
当初是谁说她是累赘，让我带走的？”
张磊的脸涨得通红。
张母忍不住了：“你怎么跟你老公说话呢？
他也是担心孩子！”
“他不是我老公。”
林慧打断她，“我们没领证。”
当初为了省钱，她和张磊只办了酒席，没领结婚证。
这是她唯一的庆幸。
张母愣住了：“没领证？
那……那算什么？”
“算同居。”
林慧语气平静，“所以张磊先生，你现在可以走了。”
张磊急了：“林慧你别闹了！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你跟我回去，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和朵朵！”
“回去？”
林慧指了指门外，“回那个你让天天偷我钱，让你妈打我的家？”
天天突然抬起头，把手里的布包塞给朵朵：“给你。”
朵朵吓得躲到林慧身后。
林慧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颗用糖纸包着的水果糖，还有张画。
画上画着两个小孩，一个扎着马尾，一个短头发，共撑一把伞。
伞下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对不起”。
林慧看着画，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在出租屋最后那天，天天在阳台上的那个动作。
“天天，”她蹲下身，把画递给朵朵，“这是你画的吗？”
天天点点头，又迅速低下头。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天天的声音很小，“我不该偷你的钱，不该欺负朵朵。”
张磊赶紧说：“你看，天天都认错了。
慧啊，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跟我回去吧。”
林慧站起身，把布包还给天天：“道歉我收到了。
但我们不会跟你回去。”
“为什么？”
张磊不解，“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生气。”
林慧看着他，眼神平静，“是失望。
一个让我和女儿没有安全感的家，我不想再回去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张磊急得跺脚，“我把工资卡都给你！
我让我妈给你道歉！”
张母猛地站起来：“凭什么让我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