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还给我。
我当然不会跟钱过不去。
他约我在宅邸对巷,让下人把箱奁搬回我的马车上。
珠玉金钗,孤本卷画,都是我曾经样样挑选,件件珍惜的。
这些东西能回来,也算是对我的慰藉。
他见我眉头稍展,放心般地松了口气。
“阿柔,我马车上还有你父兄的遗物,你等我去拿。”
我站在外头:“好。”
沈明在车厢里翻了好久:“这个机关盒太重了,能不能你把它打开,把里面的小盒子取走?”
我想了想,见他一副无害而悔过的样子,还是跟了上去:“我来吧。”
这个机关锁只有我能解开,旁人都不知道。
沈明眼神微黯,身影笼罩在我背后。
车厢里忽然盈满一股剧烈的迷香,我只吸了一口,差点站不稳。
沈明却稳稳当当地接住我,把我摁在怀里,装出一副珍惜的表情。
他把头埋在我颈间,暗喜到颤抖:“阿柔,这是你逼我的。”
“我们本就是夫妻,你该乖乖跟我回去。”
“可是,谁叫你不听话呢?”
他扒开我衣衫,压我在车座上。
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边恨自己轻敌,一边恨他无耻。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以为要了我的身子,就能让我身败名裂,把我骗回去。
我咬着唇,几乎咬出了血:“你休想得逞。”
“就算你要了我,我也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们狗男女那堆烂事,休想再沾染我!”
沈明彻底被我激怒了。
他俯下身来,疯狂撕咬我的肩头胸口,掐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我的绸裤被他扯下,扔到马车外。
所有过路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我简直不敢想。
路上凌乱着我的小衣、单衫、罗袜,被踩烂的珠花。
我崩溃了,被药软了身子,一句也喊不出来。
幸好我的手腕还有点力气,锲而不舍地捶着车壁。
沈明却一下摁住我双手:“阿柔,你就不要反抗了。”
“谁会要你这样一个荡妇?
只有我肯要你。”
“以后在侯府,还像从前那样待我,听明白了吗?”
我拼命摇头。
他扇了我一巴掌,又掐上我脖子:“你找死?”
我哭着爬下来,还想往外逃,却被他一把箍住。
“你衣衫都没穿,就不怕被人瞧见吗?”
车帘外忽然探进一只手,骨节分明而有力。
那人将披风裹在我身上,直往怀里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