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玩笑。”
我撑着腮,面上是货真价实的苦恼:“可我不想行房,也不想再生了。”
他皱着眉:“你直说不就行了,我们公主也有了, 皇子也有了, 还生什么生?”
他把那堆秀女遣散了,又去找太医研制避子药,男子服用的那种。
也不知有没有效果, 反正他吃了。
到晚上, 他又摸进寝阁抱我,动念得不可开交。
我勾住他脖子, 睡眼惺忪地回吻他。
良久,我们黏糊地抱在一起,越睡越累。
他却还不饶我,逼我说话。
“阿柔,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困得搪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他不信:“才不是,那时候你肯定嫌我麻烦, 也不搭理我。”
我沉思了好久:“我恪守妇道,怎么能搭理你?”
李折怒了:“你什么意思, 你在为别人守节吗?”
“难道我的魅力不足以让你红杏出墙?”
“说话啊谢柔, 不许睡不许睡。”
“你怎么能这么睡着呢, 就知道欺负我。”
我被他折腾得睡不着, 索性又摊在他怀里:“我欺负你了吗?”
李折很郑重:“嗯!”
我四肢大敞,开始摆烂:“那你罚我好了。”
他撑过来,勾起意犹未尽的一丝笑。
我睁开眼,凑上去吻他。
幔帐揉乱了, 薰衣零落了一地。
窗外月圆花影,我贴着他,有种踏踏实实的高兴。
“月色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