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疗养院和一左一右两个弟弟一起,正看着手机上的直播。
妹妹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
她的童养夫陆泽禹站在她身侧,两个人看上去格外般配。
下一秒,我的笑僵硬在脸上。
一个满脸是血,浑身淤青的女人直直地冲着她跪下,一边扇着自己的脸一边哭诉。
“幼安,我的清白已经没有了,我的脸也已经毁了,我知错了。我求你别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我不会再和泽禹有任何联系了,”
陆泽禹脸瞬间冷下来,一个巴掌过去小妹栽倒在地上。
他当场命人扒去小妹的衣服,只能听见小妹的哀嚎声。
我妹妹被奸污的样子就那样被直播出去。
“晓晓无父无母和我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她这么善良你竟然容不下她?”
“是我太纵容你了,你毁了潇潇的清白,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冷冽的闪灯光下,小妹满脸脏污,身上没有一块好皮。
到最后,她缩在墙角,眼神空洞,指甲汩汩冒血。
像是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
我双目赤红,冲到院长室逼他写下了出院通知书。
那些动了我妹妹的人,只有死才能谢罪。
......
我带着两个弟弟火急火燎地赶回家时,母亲正抱着妹妹的尸体痛哭。
妹妹死了,被一辆破旧面包车送回来的,就扔在门口。
陆泽禹听到妹妹的死讯,一脸不可思议。
“那天之后我就把她关地下室了,昨天还能听见她在哭呢!”
他身边一直默默听着的沈晓晓却突然笑了。
她瞪着无辜的眼睛,点开投影仪:“幼安死了?怎么会呢,我不是放她走了吗?”
“你们看,她是不是活得好好的,笑得多开心啊!”
屏幕上确实是她和妹妹的聊天界面,视频里妹妹正穿着白纱裙在海边跳舞。
母亲崩溃地扑上去,扯住沈晓晓的头发:“我女儿现在就在停尸间,脸上的伤连眼睛都闭不上,是你们杀了她!”
陆泽禹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将沈晓晓护在怀里:“够了!晓晓不会撒谎的!姜姨,你别帮着她演戏!”
“您回去和她说,如果她愿意好好和晓晓道歉的话,我不会悔婚的。”
“不然的话,哪怕你们姜家对我有养育之恩,也别怪我不客气!”
沈晓晓头发凌乱地窝在陆泽禹怀里,眼眶含泪:“阿姨,你不能像幼安一样污蔑我!”
陆泽禹脸色一变,冷声对着门外保镖说了声:“把她扔出去。”
母亲被丢出了门外,腿上还挨了两铁棍,彻底废了。
我听着母亲的讲述,心疼地掀起她的裤脚,眼中恨意抑制不住:“他怎么敢!”
二弟姜舜红着眼抚上妹妹的脸,她的四肢骨头都被碾碎。
身上腹部上有一道难看的疤痕。
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幼安她得多疼啊,”
三弟猛地攥紧了手,眼中暴虐尽显:“我会让那个混蛋给幼安偿命!”
我按住三弟,看着重伤的母亲和没了气息的妹妹,眼神一黯:“这一次,不能再莽撞了。”
闻言,姜舜姜源表情瞬间严肃。
我知道他们想起了我们三个是如何被陆泽禹算计进了疗养院,甚至被警察严加看管。
姜氏集团股价骤跌,最大股东成了赘婿陆泽禹。
妹妹也从我们手上受宠的小公主,成了别人口中陆泽禹的舔狗。
我们五个其实是一起长大的,陆泽禹是父亲战友的儿子。
父亲找到他时,他被狠心的叔叔送去了孤儿院,和一条狗在抢饭吃。
妹妹对从小失去父母的陆泽禹心生怜爱,执意要嫁给他。
父母一番考虑下,也对安分守己的陆泽禹很满意,陆泽禹成了我们家的赘婿。
甚至比起我们三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亲生儿子,父母更喜欢陆泽禹。
这个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三个成了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