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各位媒体朋友,程小姐刚夺冠,需要休息一下。
关于比赛的问题,我们稍后会安排专访。”
叶针泉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没有上前。
他知道,此刻属于程沐晴,她需要享受这份荣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回春堂”的学徒打来的:“师父,您什么时候回来?
店里来了个奇怪的病人,点名要您诊治。”
“奇怪的病人?
怎么个奇怪法?”
叶针泉问道。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只说有急症,必须等您回来。”
叶针泉眉头微蹙,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看了一眼台上还在应付记者的程沐晴,对学徒说:“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叶针泉走到李想身边,低声道:“李总,我店里有点事,需要先回去一趟。
评委们如果有任何不适,随时给我打电话。”
李想连忙点头:“叶先生您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
今天真是多亏了您,改日我一定登门道谢!”
叶针泉点点头,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场馆。
回到老城区的“回春堂”,已经是中午时分。
店里没有其他病人,只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的人,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听到动静,那人站起身,转过身。
虽然看不清脸,但叶针泉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阴冷气息。
“你就是叶针泉?”
那人的声音沙哑,像是刻意压低了嗓音。
“我是。”
叶针泉走到柜台后面,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听说你昨晚救了那几个评委?”
那人开门见山。
叶针泉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
“本分?”
那人冷笑一声,“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你坏了我们的好事,知道后果吗?”
“星河饮业的人?”
叶针泉眼神锐利如刀。
那人没有否认:“算你聪明。
我们董事长说了,识相的,就少管闲事。
这次的事,我们认栽,但如果你再插手,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叶针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警告。”
那人向前走了两步,语气森然,“我们知道你有点本事,但这世上,比针灸厉害的东西多了去了。
别以为救了几个人,就可以在申城横着走。”
叶针泉站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