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大理寺卿与女仵作的御香案陆周仵作后续+完结

大理寺卿与女仵作的御香案陆周仵作后续+完结

炒糖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城诡案,红颜殒命。她执验尸刀剖开迷局,他持密探令搅动风云。一场始于猜忌的合作,终成携手破暗的生死情缘。第一章命案初现我第一次见到陆周,是在礼部侍郎千金的闺房里。准确地说,是在她的尸体旁。“死者林氏,年十九,初步判断为自缢身亡。”县衙的仵作老张头捻着胡须,摇头晃脑地下了结论。我蹲在尸体旁,指尖轻轻拂过死者脖颈上的勒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沈姑娘,您看这......”林侍郎红着眼眶站在一旁,声音哽咽。作为京城最年轻的女仵作,我早已习惯了死者家属这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女子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整日与尸体打交道。“林大人,令爱恐怕并非自尽。”我戴上自制的羊肠手套,轻轻抬起死者的右手,“您看,指甲缝里有残留的香料,指节处...

主角:陆周仵作   更新:2025-06-24 23:5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周仵作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理寺卿与女仵作的御香案陆周仵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炒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诡案,红颜殒命。她执验尸刀剖开迷局,他持密探令搅动风云。一场始于猜忌的合作,终成携手破暗的生死情缘。第一章命案初现我第一次见到陆周,是在礼部侍郎千金的闺房里。准确地说,是在她的尸体旁。“死者林氏,年十九,初步判断为自缢身亡。”县衙的仵作老张头捻着胡须,摇头晃脑地下了结论。我蹲在尸体旁,指尖轻轻拂过死者脖颈上的勒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沈姑娘,您看这......”林侍郎红着眼眶站在一旁,声音哽咽。作为京城最年轻的女仵作,我早已习惯了死者家属这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女子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整日与尸体打交道。“林大人,令爱恐怕并非自尽。”我戴上自制的羊肠手套,轻轻抬起死者的右手,“您看,指甲缝里有残留的香料,指节处...

《大理寺卿与女仵作的御香案陆周仵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京城诡案,红颜殒命。

她执验尸刀剖开迷局,他持密探令搅动风云。

一场始于猜忌的合作,终成携手破暗的生死情缘。

第一章 命案初现我第一次见到陆周,是在礼部侍郎千金的闺房里。

准确地说,是在她的尸体旁。

“死者林氏,年十九,初步判断为自缢身亡。”

县衙的仵作老张头捻着胡须,摇头晃脑地下了结论。

我蹲在尸体旁,指尖轻轻拂过死者脖颈上的勒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沈姑娘,您看这......”林侍郎红着眼眶站在一旁,声音哽咽。

作为京城最年轻的女仵作,我早已习惯了死者家属这种将信将疑的眼神。

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女子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整日与尸体打交道。

“林大人,令爱恐怕并非自尽。”

我戴上自制的羊肠手套,轻轻抬起死者的右手,“您看,指甲缝里有残留的香料,指节处有挣扎痕迹。

而且——”我小心地拨开死者颈后的发丝:“这里有一个几乎不可见的针孔,周围皮肤呈现不自然的青紫色。”

林侍郎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小女是被害的?”

“目前看来,极有可能。”

我站起身,环视这间布置精致的闺房,“凶手很可能先用药针使令爱昏迷,再制造自缢假象。

但令爱在昏迷前应该与凶手有过搏斗,所以指甲里留下了证据。”

“荒谬!”

一道冷冽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着靛蓝官服的男子负手而立,剑眉星目间尽是凌厉。

“陆、陆大人!”

林侍郎慌忙行礼。

大理寺少卿陆周。

我心中一凛,这位朝中新贵的名号我早有耳闻——铁面无私,断案如神,年方二十六便已官居四品。

“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妄断命案?”

陆周大步走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针孔?

在哪?

本官怎么看不见?”

我强压住心头火气,指向死者颈后:“就在这里。

大人若不信,可用明矾水擦拭,毒针留下的痕迹会显现出来。”

陆周眯起眼睛,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倒是很熟悉杀人手法啊,沈仵作。”

他手掌的温度灼得我皮肤发烫。

我挣了一下,没挣脱,索性直视他的眼睛:“大人谬赞。

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若大人允许,我可当场验证。”


我们四目相对,空气中似有火花迸溅。

“好。”

他终于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官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从随身布袋中取出明矾粉,溶于水中,用棉布蘸取后轻轻擦拭死者颈后。

片刻之后,一个清晰的针孔痕迹显现出来,周围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

“这是...蛇莓汁液与断肠草混合的毒药,”我凑近闻了闻,“江湖上称之为黄粱梦,中者会迅速昏迷,三个时辰内不醒便会窒息而亡。”

陆周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蹲下身,亲自检查了针孔和指甲中的香料残留,眉头越皱越紧。

“林大人,”他突然开口,“令爱可有什么仇家?

或者...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林侍郎支支吾吾:“小女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有仇家...只是...只是什么?”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的犹豫。

“半月前,小女曾与宰相府的二公子有过一面之缘...之后便时常魂不守舍...”林侍郎叹息道,“但下官绝不相信郑二公子会做出这等事!”

陆周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知道我们想到了一处——指甲中的香料。

“林大人,令爱平常用的是什么香?”

我问道。

“小女不喜浓香,只用些清淡的茉莉...啊!”

林侍郎突然想起什么,“前几日她倒是买了一种新香,说是叫什么...梦甜香...”陆周的眼神骤然锐利:“梦甜香?

你确定?”

“千真万确。

小女还说这香稀罕得很,全京城只有一家铺子有售。”

陆周直起身,掸了掸衣袖:“沈仵作,看来此案确有蹊跷。

本官会禀明圣上,亲自督办。”

我正想回应,却见他忽然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至于你...既然这么喜欢验尸,那就跟在本官身边,好好验个够。”

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却让我后背一凉。

我抬头看他,只见那双如墨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是野兽盯上了猎物。

第二章 被迫合作“沈姑娘,这案子从现在起由大理寺接管。”

陆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时正对上他俯视的目光。

那双眼睛在烛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光泽,却冷得像腊月里的冰凌。

我站起身,拍了拍襦裙上并不
存在的灰尘:“陆大人,下官奉刑部之命前来验尸,尚未完成职责。”

“皇命在此。”

他从袖中抽出一道明黄卷轴,在我面前虚晃一下,“林小姐乃朝廷命官之女,此案关系重大。”

我抿了抿唇。

他分明是拿皇命压我,可那卷轴连展开都没展开。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戳破时,他突然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指甲里会有龙涎香?”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我猛地后退半步,后腰却撞上了身后的梳妆台。

铜镜哐当一声倒地,惊得守在门外的林府家仆探头张望。

“小心点。”

陆周伸手扶住摇晃的妆奁,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沈仵作不是向来以细致著称么?”

我攥紧了袖中的验尸单。

他怎么会知道我验尸的习惯?

又为何对香料如此了解?

“既然陆大人盛情邀请...”我故意拖长了音调,“下官自当效劳。

不过验尸记录需由我亲自撰写,这是刑部的规矩。”

陆周挑了挑眉,出乎意料地爽快应下:“随你。”

城南香料铺的招牌在风中吱呀作响。

我抬头望着“凝香斋”三个褪色的大字,总觉得这地方与林小姐闺房中熏染的昂贵香料格格不入。

“就是这里?”

陆周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侧,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

这香料价比黄金,寻常官员根本用不起。

“根据林小姐贴身丫鬟的供词,她每月初五都会独自来此。”

我向旁边挪了半步,“奇怪的是,林家明明有专门的采买仆人。”

铺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各种香料的浓郁气味。

我的鼻子立刻开始发痒,不得不摸出帕子掩住口鼻。

“客官想要些什么?”

柜台后转出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浑浊的眼睛在我们之间来回打量,“小店虽不起眼,但各色香料应有尽有。”

陆周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展开后露出少许淡黄色粉末:“这种龙涎香,最近可有人来买过?”

老者眼神闪烁了一下:“这...这等贵重之物,小店怎会有存货...”我注意到他说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顺着他的动作望去,柜台下隐约露出一个暗格的边缘。

“是吗?”

我突然提高声音,“那为何林小姐的丫
鬟说,她家小姐每月都会来此购买?”

“胡说八道!”

老者突然激动起来,“林小姐明明是自己——”话到一半戛然而止,脸色刷地变白。

陆周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

有蹊跷。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老者突然从柜台下抽出一把短刀,猛地朝我刺来!

我本能地向后仰去,却见一道寒光闪过——“铛!”

陆周不知何时已拔剑出鞘,剑锋精准地格开刀刃。

老者见偷袭不成,竟转身就往内室跑。

“追!”

陆周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拽着我向内室冲去。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力道大得让我腕骨生疼。

内室比外间更加昏暗,只点着一盏如豆的油灯。

我们刚踏进去,头顶突然传来破空之声!

“小心!”

陆周猛地将我推到一旁,自己却没能完全躲开。

一支弩箭擦着他的左臂飞过,在青色官服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洇了出来。

“你受伤了!”

我惊呼。

“无碍。”

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紧盯着老者逃窜的后门,“不能让他跑了!”

我咬了咬牙,从药囊中摸出一包止血粉塞进他手里:“先止血,我去追!”

不等他回应,我已提起裙摆冲向后门。

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巷道,老者踉跄的身影刚拐过前面的转角。

我从小在京城巷弄里长大,对这等曲折小路再熟悉不过。

抄近路绕到前方,果然将气喘吁吁的老者堵了个正着。

“站住!”

我张开双臂拦住去路,“再跑我就喊巡夜的官兵了!”

老者眼中凶光一闪,再次举起短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色身影从天而降——陆周竟直接从墙头跃下,一脚踢飞了老者手中的凶器!

“大理寺办案,尔敢拒捕?”

他剑尖直指老者咽喉,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老者瘫坐在地,面如死灰:“大人饶命!

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奉谁的命?”

我厉声问道。

“是...是...”老者眼神飘忽,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陆周迅速蹲下检查,脸色骤变:“齿间藏毒,已经没救了。”

我蹲下身,掰开老者的嘴,果然闻到一股苦杏仁的气味。

这是江湖死士常用的剧毒,一个普通香料铺老板怎会用这等手段?

“看来我们触到了某些人的痛处。”

陆周撕下衣摆包扎伤口,鲜血已经浸透
了我给的药粉。

我盯着他染血的衣袖,突然意识到方才他推我那一下,其实是把自己置于险境。

这个傲慢的大理寺少卿,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冷血。

“先回衙门吧。”

我不由放软了语气,“你的伤需要好好处理。”

陆周抬眼看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下竟显出几分柔和:“担心我?”

“怕你失血过多耽误查案。”

我别过脸去,却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他低笑一声,突然伸手从我发间取下一片不知何时落上的花瓣:“沈仵作,你脸红了。”

<第三章 暗生情愫大理寺的厢房里,烛火摇曳。

陆周端坐在太师椅上,已经脱去外袍,只穿着素白中衣。

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弩箭擦过的伤痕比想象中要深。

“忍着点。”

我将药酒倒在棉布上,“会有些疼。”

陆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肌肉微微绷紧。

烛光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边,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你经常受伤?”

我注意到他手臂上还有几道旧伤疤。

“办案难免。”

他声音平静,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倒是你,一个姑娘家,为何选择做仵作?”

我手上动作顿了顿:“家父曾是刑部老仵作。

小时候我常跟着他去义庄,觉得能让死人开口说话,比活人的谎言有趣多了。”

陆周突然轻笑出声,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真正的笑声,低沉悦耳:“难怪你验尸的手法那么老道。”

“彼此彼此。”

我瞥了他一眼,“陆大人对香料的了解,可不像个只会读圣贤书的文官。”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触及了某个不该问的话题,连忙低头专心包扎。

纱布绕过他结实的手臂时,指尖不经意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

“我在西域待过三年。”

陆周突然开口,“皇城司的密探都要学些杂学,香料、毒药、暗器...这些都得懂。”

我手一抖,差点打翻药瓶。

皇城司?

那可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密探机构,专查官员谋逆大案。

“所以...林小姐的案子...不单纯是命案。”

陆周的目光变得锐利,“近半年,京城已有五位官家小姐失踪。

最后都出现在边关的奴隶市场。”

我倒吸一口
凉气:“贩卖官眷?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就是我们要查的。”

他站起身,试着活动手臂,“包扎得不错。”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

我这才惊觉已是深夜,连忙起身告辞。

“等等。”

陆周叫住我,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铜牌递来,“明日午时,持此物到城东的醉仙楼找我。”

铜牌上刻着繁复的云纹,入手沉甸甸的。

我犹豫了一下:“为何要去那里?”

“查案。”

他唇角微扬,“还是说,沈仵作怕我吃了你?”

“谁怕谁!”

我一把抓过铜牌,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

夜风拂面,我才发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

次日午时,我按约来到醉仙楼。

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达官显贵云集之地。

跑堂见我穿着朴素,正要拦我,我亮出那枚铜牌,他立刻变了脸色,恭敬地将我引至三楼雅间。

推开门,我愣在原地——陆周一袭月白锦袍,玉冠束发,活脱脱一个翩翩贵公子模样,与平日官服加身的冷峻判若两人。

“来了?”

他示意我坐下,“尝尝这醉仙楼的招牌鲈鱼。”

我警惕地看着满桌珍馐:“陆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从现在起,我是江南来的丝绸商陆远,你是我的内人。”

他夹了一筷子鱼片放在我碗里,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真是夫妻。

“谁是你内人!”

我差点打翻茶盏。

陆周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宰相府的郑二公子就在隔壁雅间。

根据线索,他与香料铺命案有关。”

我顿时噤声。

他趁机往我发间插了一支珠钗,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耳垂:“别摘,里面有暗器。”

珠钗沉甸甸的,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气息还萦绕在耳畔,带着淡淡的沉水香,熏得我头晕目眩。

“放松点。”

他低笑,“你这样像是要上刑场。”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得不配合地扮演起“陆夫人”。

酒过三巡,隔壁果然传来动静。

透过雕花屏风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正与几个商人模样的家伙低声交谈。

“...货源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断断续续的话语飘来,“...红袖阁...新货色...”陆周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他假装为我斟酒,低声道:“今
晚我们去探探宰相府。”

“你疯了?”

我差点咬到舌头。

“郑二公子今晚要去红袖阁寻欢作乐,正是良机。”

他神色自若,仿佛在讨论明日天气,“况且...”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在我掌心轻轻划了几下。

酥麻的触感让我差点跳起来,随即意识到他是在写字:“府中有密室。”

我瞪大眼睛。

他怎么会知道宰相府的布局?

皇城司的密探果然深不可测。

入夜后,我们换上夜行衣,潜伏在宰相府后墙外。

陆周的身手比想象中还要好,轻松翻上高墙,又放下绳索拉我上去。

“书房在东南角。”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跟着我,别出声。”

我点点头,心跳如雷。

宰相府的守卫比想象中森严,每隔一刻钟就有巡逻的侍卫经过。

我们借着假山花木的掩护,终于摸到了书房窗外。

陆周从怀中取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铁丝,几下就撬开了窗栓。

书房内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找暗格。”

他示意我检查书架,“通常会在...”话音未落,我突然踩到一块松动的地砖,脚下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小心!”

陆周猛地扑过来,抱着我滚到一旁。

三支弩箭从暗处射出,深深钉入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我被他压在身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有力的心跳。

黑暗中,我们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错。

“差点成刺猬。”

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哑。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连忙松开。

陆周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伸手摸向书架底部。

“找到了。”

他轻轻一按,书架无声地滑开,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是一本账册。

借着月光,我们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密密麻麻记录着女子的名字、年龄、特征,后面标注着惊人的金额和日期。

“这是...”我捂住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

“贩卖人口的账本。”

陆周脸色阴沉,“林小姐的名字也在上面,后面打了红叉,意思是...灭口。”

我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我紧张地抓住陆周的胳膊。

他迅速将账册塞入怀中,拉着我躲到门后的阴影处。

书房
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举着灯盏走了进来——正是当朝宰相郑大人!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陆周将我紧紧护在身后,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宰相径直走向书架,发现暗格被打开后,脸色大变:“来人!

有刺客!”

“走!”

陆周一把推开窗户,抱着我纵身跃出。

身后传来侍卫的喊叫声,火把的光亮迅速向书房聚集。

我们借着夜色的掩护,翻过围墙,一路狂奔至安全处才停下。

我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双腿发软。

“没事了。”

陆周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出奇地温柔。

我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轮廓柔和了许多,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关切。

不知为何,我突然鼻子一酸。

“怎么了?”

他皱眉。

“林小姐...还有那些姑娘...”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们本该有美好的人生...”陆周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拭去我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我们会为她们讨回公道。”

他的拇指温热粗糙,轻轻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一串细小的电流。

我们四目相对,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魔咒。

陆周收回手,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先回大理寺,明日再议。”

我点点头,却忍不住摸了摸方才被他触碰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温度。

第四章 情感升温清晨的大理寺衙门笼罩在薄雾中。

我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一夜未眠让我头痛欲裂。

“喝了吧。”

陆周推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安神的。”

我警惕地看着黑漆漆的药汁:“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

“你眼睛下面的青黑都快赶上熊猫了。”

他唇角微扬,“放心,没毒。”

我小口啜饮着苦涩的药汁,陆周则铺开一张京城地图,在上面勾画。

“根据账册记录,这些女子最后都会出现在红袖阁。”

他指着城西一处标记,“表面上是家乐坊,实则是人口买卖的中转站。”

我放下药碗:“所以林小姐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灭口?”

“很可能。”

陆周神色凝重,“账册上显示,她曾被卖给一个边关将领,日期就在她死亡前一天。”

我胃里一阵翻腾:“那其他女子...多数已经运出京城。”

他拳头攥紧,“我们必
须尽快捣毁这个窝点。”

“怎么捣毁?”

我苦笑,“那可是宰相府罩着的。”

陆周突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所以我们要演一场戏。”

他从柜子里取出两套华贵的衣裳:“换上,我们今天要去红袖阁做客。”

我瞪大眼睛:“你疯了?

那里的人肯定认识官府的人!”

“所以才要乔装。”

他递给我一套石榴红襦裙,“江南盐商陆远携夫人前来选妾,这个身份足够合理。”

“选...选妾?”

我声音拔高了八度。

“别担心,只是幌子。”

陆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还是说,沈仵作不敢?”

“谁不敢!”

我一把抓过衣裳,冲进内室重重关上门。

换好衣裳后,我别扭地扯着过低的领口。

这套襦裙华丽得过分,金线绣的牡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好了吗?”

陆周在门外问。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却见他愣在原地。

一袭靛蓝锦袍的陆周比平日更加俊朗,玉带束腰,衬得肩宽腰窄,贵气逼人。

“怎...怎么样?”

我结结巴巴地问。

陆周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许久,喉结滚动了一下:“很...很适合。”

他罕见地语塞了,耳尖微微发红。

这个发现让我莫名雀跃,方才的紧张一扫而空。

“走吧,夫君。”

我故意拖长音调,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红袖阁坐落在城西最繁华的街市,三层朱漆小楼挂着大红灯笼,远远就能听到丝竹之声。

门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警惕地打量着来往行人。

陆周揽住我的腰,低声道:“别紧张,跟着我的节奏。”

他的手温暖有力,给了我莫名的安全感。

守门人见我们衣着华贵,立刻堆起笑脸迎上来。

“这位爷面生啊,第一次来?”

陆周变戏法似的摸出一锭金子:“听说贵阁有上等货色,特来开开眼界。”

守门人眼睛一亮,恭敬地将我们引入内厅。

与想象中不同,厅内布置典雅,几位衣着得体的女子正在抚琴作画,乍看确实像个正经乐坊。

“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迎上来,眉眼含笑却透着精明,“妾身是这里的管事,姓柳。”

“柳妈妈。”

陆周拱手,“听闻贵阁有江南见不到的新奇,特携内人前来一观。”

柳妈妈的目
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夫人也...内人不能生育。”

陆周面不改色地扯谎,“想买个乖巧的丫头做妾,延续香火。”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暗中狠狠掐了他一把。

陆周面不改色,反而将我搂得更紧。

“原来如此。”

柳妈妈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正好新到几位姑娘,请随我来。”

她引我们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后院一处隐蔽的小楼。

推开门,里面竟坐着十几个年轻女子,个个容貌秀丽,却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这些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柳妈妈骄傲地介绍,“价格嘛...视资质而定。”

我强忍怒火,假装挑剔地打量着这些女子。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礼部侍郎家的林小姐贴身丫鬟!

“那个丫头不错。”

我指着她,“看着机灵。”

柳妈妈脸色微变:“夫人好眼力,但这丫头已经有人订下了。”

“双倍价钱。”

陆周豪气地拍出一叠银票。

“这...”柳妈妈犹豫间,那丫鬟突然抬头,看清我的脸后惊呼:“沈——”我迅速打断她:“沈什么?

你认识我?”

丫鬟立刻会意,低头道:“奴婢只是觉得夫人面善,像...像奴婢从前的主母。”

柳妈妈松了口气,笑道:“看来这丫头与夫人有缘。

只是她确实已有人订下,不如看看别的?”

离开红袖阁时,我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那丫鬟趁人不备塞给我的纸条此刻正紧紧攥在手心。

“怎么样?”

一上马车,陆周立刻问道。

我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小姐发现秘密,二公子杀的她。

地牢有证据。”

我们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郑二公子!

难怪账册会在宰相书房,虎毒不食子,宰相是在保护自己的儿子!

“必须找到地牢。”

陆周沉声道。

马车突然一个急刹,外面传来马匹嘶鸣声。

陆周警觉地掀起车帘,只见前方路中央横着一棵倒下的大树。

“有埋伏!”

他猛地将我按倒在座位上,几乎同时,三支羽箭破空而来,深深钉入车厢壁。

陆周拔剑出鞘,踹开车门:“待在车里别动!”

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我悄悄从车窗缝隙望去,只见五个黑衣人正围攻陆周。

他剑法凌厉,招招致命,转眼已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