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不用再藏了。
苏若若倒了两杯酒,一边喝一边看评论。
“你看这条:‘陆霆琛当初离婚时怕不是脑子进水?
’哈哈哈哈哈!”
我没接话,只抿了一口酒。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心里一动,却没接。
几秒后,短信跳出来:白锦瑟,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没理。
一分钟后,又一条:你出现在天星资本的股东大会上,是巧合吗?
他果然忍不住了。
可惜,我没兴趣再和他解释任何一个“巧合”。
三年来我解释够多了,换来的只有他的冷眼与怀疑。
我将手机关机,靠在沙发上。
苏若若靠过来:“你真的打算……不理他了?”
我点头:“嗯。”
她挑眉:“可他那天在你们旧宅门口,站了一夜,脸都白了。”
我语气平淡:“可我三年,也冷了一夜又一夜。”
苏若若顿住,没再说话。
我轻轻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那张熟悉的脸。
高傲、清冷、让人窒息,却曾让我甘愿低到尘埃。
第二天,陆氏发布声明:公司运营正常,近期并购与市场变动无关联,请广大投资人理性判断。
字字坚定,句句否认。
可在业内早已传疯:三家核心子公司股权变更,背后正是天星资本。
而我,是天星资本的控制人。
夜里,陆霆琛终于登门。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在门外站了很久。
门铃响了,我没有动。
苏若若劝我:“开个门,看看他怎么说。”
我摇头:“当年我在雨里站一夜,他说‘你能不能别这么作’。”
“现在他站几个小时,又算什么?”
门铃停了。
我转身走进书房,将一封“对赌协议”发往海外,正式开启对陆家海外分支的竞购。
我不是报复。
我只是,继续往前走了。
3 他开始怀疑,我是谁陆霆琛最近频繁出现在财经圈。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在主讲台,而是被排除在会议门槛之外。
他的助理告诉他,天星资本拒绝了所有合作意向函。
更荒唐的是,他连这个神秘“新晋掌舵人”的一张正脸照片都找不到。
直到某天,他在朋友圈看到了我和某国际银行董事的合照。
我坐在那位董事身边,笑意端庄而疏远。
陆霆琛第一眼就认出我——白锦瑟。
可他记得,我怕生、怕镜头、怕社交,从不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