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旅行,那我们先去环球蜜月。”
“你喜欢画画,那我替你办一场画展。”
“你想站在世界顶端,那我陪你一起登。”
那年,我与陆霆琛再婚。
但这次,我不是谁的“太太”。
我是白锦瑟,天星资本董事、神鲸、设计师、也是——他亲手捧在手心的人。
苏若若说:“你也太能熬了。”
我说:“不是我能熬,是这次,他终于愿意等我。”
陆霆琛没再回陆氏。
他说:“我宁愿余生做你的助手,也不想再做一个孤独的帝王。”
“我不需要别人仰视我,我只想你平视我,甚至……被你拎着走。”
我扑哧笑了:“那你得做好洗碗带孩子的准备。”
他一本正经:“洗碗可以,孩子……我们先练习练习?”
我扯了扯他耳朵:“陆总,请你正经一点。”
他把我圈进怀里:“老婆,我现在所有的不正经,只对你一个人。”
8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们结婚那天,天气刚刚好。
没有风,没有雨,只有铺天盖地的阳光,和他眼底盛着的柔光。
婚礼选在南湾玫瑰园顶层天台,那个他为我复刻的“理想家”。
来宾不多,只有熟悉的朋友,合作多年的盟友,还有一群曾看着我从“前妻”变成“神鲸”的同道者。
没有司仪,没有流程——我们坐在落地窗前,一人一句地交换誓言。
他说:“从今天起,我会陪你喝你喜欢的苦咖啡,走你最常迷路的巷口。”
“你哭的时候我给你纸巾,你累的时候我替你扛。”
“我用我剩下的所有人生,保证你再也不是一个人。”
我眼眶湿了,说:“从今天起,我不再害怕不被爱,也不再觉得自己配不上谁。”
“因为你也终于学会了爱人,而不是站在高处被仰望。”
“我们这次,肩并肩。”
婚礼后我们去蜜月旅行,从马尔代夫,到苏黎世,再到我们大学时说过“将来一定要去一次”的雷克雅未克。
他带我去看极光,冻得鼻尖发红,还傻傻问我:“是不是特效放错位置了?”
我笑着踹他一脚:“那是天自然给我们的祝福。”
他搂住我,低声说:“那我也给你一个祝福。”
“下次来看极光,我们带上孩子。”
我脸一红:“……你是狗吧。”
“那你是我家那条唯一的‘小锦鲤’。”
回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