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她那个三本医学院的学费,一年六万八,她爸爸根本不会交。
结果陈放当场就演起来了,掏出一沓皱巴巴的借据,哭得梨花带泪,说什么给全村人下跪借钱,就差没说自己去卖血了。
周叙那个蠢货竟然信了,指着我大骂:“徐慧,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陈放都这样了你还污蔑她!”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周老师,我头好晕,伤口好疼...”陈放娇弱地往周叙怀里倒。
“坚持住!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周叙一把抱起她就往外冲,连个正眼都不给我。
临走时,周叙母亲还狠狠对我说:”,“丧门星!
要是小陈有个好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有理会,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赶往机场。
海岛潜水是一直是我的梦想,却被周叙和工作耽误了整整八年。
上次年假只去了趟三亚,连潜水证都没考完就被他紧急召回。
所以这次我直接订了去大溪地的机票,连转机酒店都选在了机场里,方便出行。
刚浏览手机,就发现周叙用强硬手段让医院公关部给所有自媒体发了声明,把陈放的医疗事故硬生生洗成了“带病坚持工作的感人事迹”。
那些不堪入目的床照,早被他用钱封了口。
倒是奇怪,竟然没有牵连我,管他呢。
半夜两点,我正要关机睡觉,门铃却突然炸响。
我以为发生什么事,透过猫眼,却看见周叙颓废站在外面,白色西装上还沾着陈放的的血,手里捧着一束快要脱水的玫瑰花。
“结婚纪念日快乐。”
一开门,周叙就把花往我面前带。
他挤出带着梨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