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和林家那点苟延残喘的破窑,就一起消失。”
屈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上一世,为了打动陆氏,换取重振祖业的机会,我不得不签下近乎卖身的契约——成为陆家的“佣人”。
美其名日佣人,实则是陆瑾月发泄情绪、彰显优越感的奴隶。
她逼我吃下混入瓷灰的饭菜,甚至当众要我演示“窑妓”是怎么取悦客人的。
陆辰舟时常站在门口视察我的“佣人”工作。
陆瑾月稍有不如意,他就用竹竿抽打我的手,把滚烫的茶水泼我脸上。
“瑾月身世坎坷,自幼被陆家收养。我们欠她一份安稳和纵容。”
“所以她敏感,尖锐,需要被绝对的偏爱来确认自己的位置。你懂吗?”
所以,他就对她如此无底线的维护,让我受尽屈辱吗?
每天只有到深夜,我才敢从床板下取出偷藏的釉料,调配试验品。
我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这一世,我决定靠自己复兴家族。
当完,我收拾好仅剩的尊严与釉料准备离开陆家。
输入大门密码的刹那,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全身寒毛竖起。
“去哪?”
陆辰舟拉住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手腕扯断。
我一口咬住他手臂,他闷哼着松开钳制。
我抓起地上掉落的瓷片就往他颈动脉划去,却在离皮肤0.1厘米处停住。
他不躲不闪,静静望着我,“下不了手?”
“我就知道,鸢鸢。”
他这称呼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我想起多年前他翻窗抱我看窑火,向我许下“不离不弃”的承诺。
我强忍着痛苦和怨恨开口:
“放我离开吧,我不要陆家的帮助了。”
陆辰舟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
“林鸢,别忘了你亲自签的那份契约。”
趁我失神,陆辰舟猛地将我扛上肩头。
“哥!”
不远处,尖锐的声音传来。
“姐姐白天故意绊我,晚上就想溜?”
陆瑾月带着哭腔道。
陆辰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我替你报仇。”
2.
他转向我,冷漠开口:“看来,警告不够深刻。你需要更清醒地认识自己的身份。”
随即,陆辰舟把我锁进闷热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