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不过她三个月。”
他僵在原地,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我没再看他,拖着行李箱走出门。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秦川一拳砸在墙上,声音沙哑:“江离!你今天要是走了,就别后悔!”
我脚步没停,径直下楼。
夜风吹在脸上,眼眶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烫。
但我知道,我不会回头了。
第二天一早,陆家的车准时停在了我公寓楼下。
司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恭敬地替我拉开车门:“江小姐,夫人让我来接您。”
我点点头,把行李箱递给他,上了车。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昨晚秦川又打了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接,最后索性关机。
现在开机,未读消息弹出一连串——
秦川:
离离,接电话
我们谈谈行不行?
我和周落晗真的没什么
你到底要去哪?
……我直接划掉对话框,关掉了消息提醒。
陆家的别墅坐落在城郊半山腰,占地广阔,光是前院的花园就比普通小区的广场还大。车缓缓驶入大门,穿过喷泉和修剪整齐的绿植,最终停在主宅前。
我刚下车,一位穿着旗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就迎了上来,笑容温和:“离离是吧?我是明泽的妈妈,你就叫我陆姨吧。”
我有些局促地点头:“陆姨好。”
陆妈妈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语气温柔:“路上累了吧?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先休息一会儿,晚点我带你看看家里。”
她比我想象中热情得多,完全没有豪门太太的架子,反倒像普通长辈一样嘘寒问暖。
“谢谢陆姨。”我勉强扯出一个笑,“不过……陆明泽他……”
陆妈妈笑容淡了几分,眼里闪过一抹黯然,但很快又调整好情绪:“明泽的房间在二楼,我待会儿带你去看他。”
简单休息后,陆妈妈带我上了二楼。
走廊尽头是一扇紧闭的房门,她轻轻推开,低声道:“他躺了五年,医生说醒来的几率很低,但我们一直没放弃。”
我跟着她走进去,房间宽敞明亮,落地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