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拿了奥数比赛冠军,博士老婆却冲上台怒砸奖杯。
只因儿子发表获奖感言时,漏掉了游泳教练。
“没有许教练每天给你做体能训练,你这病秧子体格扛得住高强度的奥数比赛?跟你那个窝囊废的爸爸一样,都是白眼狼!”
她关掉泳池恒温系统,又在儿子脚踝绑上十斤重的铅块,命令他不游满四个小时不准上岸。
我冲过去理论,被老婆一脸嫌弃地反锁在观察室:
“你能不能像许教练一样稳重?一把年纪了,只长肚子不长脑子,说你废物都是褒奖!”
转头她却娇笑着攀上许厉舟的脖子,在一墙之隔的更衣区,交叠纠缠不知天地为何物。
等她终于想起我们时,儿子早已皮肉外翻,整个人肿得像充气的皮球一样。
这一次,我终于学会了稳重。
操办完儿子葬礼后,打开多年不曾登陆的学术网站:
“周教授,当年的事确实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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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发疯般拽动观察室门上的铁链,一边大喊:“放我出去!小宸上个月病毒感染,身体还没恢复,小腿又被奖杯碎片扎穿,伤口都没处理,现在游泳会感染啊!”
“姜雨晴!许厉舟!求求你们,我以后再也不会阻碍你们了,放过小宸吧......”
我只能这样吸引注意力,因为我的手机早就被许厉舟一把打落到泳池了。
可深夜的游泳馆,回应我的只有池水搅动的哗啦声,以及姜雨晴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看着池中泳姿越来越沉重的儿子,我心如刀绞,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自从一年前,姜雨晴说服我同意让儿子学游泳后,她和许厉舟越走越近,对我也开始嫌弃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只知道窝在家里,没个事业又不收拾打扮,身材走样成什么样子了!”
“看看许教练,撇开那一身完美倒三角身材不说,人家还很有商业头脑,游泳馆开了一家又一家,带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冠军。”
每次被她数落时,我都沉默不语。
当初小宸早产,是她求着我辞职回家照顾,不过八年,便已物是人非。
半个小时后,更衣室的门终于打开。
姜雨晴不耐烦地整理着凌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