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不浅啊,半夜三更人家都能赶过来。”
“就是就是,这么听话的女人现在不多了。”
他们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霍景深却只是摆摆手:“别闹了,我该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开车,他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
“以后注意点形象,别让人笑话。”他突然开口,声音里满是嫌弃。
我握紧方向盘,指节发白:“知道了。”
“晨晨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他问你什么时候去看他。”我故意加重语气。
“他都快忘记自己有个爸爸了。”
霍景深睁开眼,冷冷地看着我:“江书瓷,注意你的语气。”
“我说错了吗?”我踩了一脚刹车,车子猛地停下。
“三个月了,你去看过他一次吗?”
“我有我的事情要忙。”
“是啊,忙着和兄弟们喝酒,忙着嫌弃我穿得寒酸。”我转过头直视他。
“霍景深,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淡淡地说:“再说吧。”
就这样,再说吧。永远都是再说吧。我彻底死心了。
把他送到公寓门口,看着他走进电梯,我坐在车里哭了很久。
三年前,我傻傻地以为那一夜是命运的安排。
三年后,我才明白什么叫自作多情。
第二天早上,晨晨照例爬到我床上。
“妈妈,为什么爸爸从来不来接我放学?”
我心一紧。
幼儿园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一起接送,只有我儿子总是孤零零的。
“爸爸工作很忙。”我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
“那他什么时候不忙?”
我抱紧他,突然问:“晨晨想去有大海的地方住吗?”
他眼睛一亮:“真的可以看到大海吗?我想去!”
“好,妈妈带你去。”
2
下午晨晨上幼儿园后,我给大学室友柳雨打了视频电话。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