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犯,20年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我只要不松口答应加钱拍照,他们就不会把氧气面罩给她戴回去的。”沈明川的声音里带着醺然的酒气。“我在她的牛奶里放了肌肉松弛剂,她只要下了水,插翅难飞。。”
我攥着窃听接受器的手突然沁出冷汗,指甲在机身刻出的细痕,咬住唇渗出了血珠。
前世潜水时,那个潜水教练先提出加钱换潜水面罩,我顾虑安全正准备答应,头却被教练一把按在了水里,海水将我吞噬,我惊慌的挣扎,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他的手。
我明明是愿意加钱换的,可是这教练根本不等我开口就先给我按住,直到我快要下沉的时候,教练按着头的手变成了拉。
“你老公之前说不会给你加钱干任何项目,你总有500块换个面罩吧?”那时我浮在水面上不停地咳嗽,心跳如鼓,慌得厉害压根没听得清教练前半截在说什么,只会点头。
那时候的沈明川在和凌梦琪在一边欣赏海底美景,一边看着我的好戏。
教练说沈明川和凌梦琪已经潜下去等着我了,我不安的跟着教练游了下去。沈明川的确在珊瑚丛旁,但是凌梦琪却不知去了哪儿。
教练带着我游到珊瑚附近,打着手势问我们拍照吗。
我点头,沈明川却冷静的摇头,教练只看沈明川,想来沈明川早就和这两个教练说过些什么。
教练没有再劝我们,沈明川对我比了个分开寻找的手势,示意自己要去找凌梦琪,我不高兴的点了点头。
我开始转头一边看着海底的美景,一边搜寻凌梦琪的身影,慢慢的,却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我摸了摸面罩,正常。检查其余装备,也没有出错。
我向一旁的教练打在船上教的手势,呼吸困难,返回水面。教练却仿佛没看到。
我游到教练面前,教练就换方向。我又游过去,他又换,随即我看到了他手里掐着我的管子。
我眼前早就开始模糊,脑袋嗡嗡作响,好像又回到了,他把我按在水里的时候,那种窒息感再次缠上我。
沈明川在我和教练纠缠的时候忙着在找凌梦琪。
在强烈的求生欲下,我开始抢教练的面罩,教练反抗中松开了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