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嘲讽的气音。
“攻略?”
他眼神锐利地看向我,“我的任务,是确保你活着见到沈确。”
什么?!
我彻底懵了。
“确保我……活着见到沈确?”
这算什么任务?
<“嗯。”
他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在你之前的每一次重启里,我的任务都是这个。”
“每一次?”
我难以置信,“那前几次……前几次我死的时候,你在哪?”
“在。”
他吐出一个字,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痛苦、愤怒、无力……各种情绪在那双深黑的眸子里翻滚,最终归于一片死寂的冰冷。
“第一次,你被毒死在地下实验室,我试图闯进去,被三道激光网切成了碎块。”
“第二次,你被丢进护城河,我跳下去捞你,被水底的电网烤焦了。”
“第三次,你在他生日宴上心脏骤停,我离你只隔着一张桌子,刚迈出一步,就被他隐藏在宾客里的狙击手爆了头。”
“第四次……别说了!”
我猛地打断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描述的每一个画面,都和我死亡的记忆重叠!
原来每一次!
在我痛苦死去的时候!
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还有一个人!
在为了一个“确保我活着见到沈确”的荒谬任务!
以更惨烈的方式死去!
“为什么……”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系统……系统也从来没提过还有别的任务者!”
“因为‘祂’不允许。”
他语气冰冷,“我的存在,对祂和沈确而言,都是需要清除的‘病毒’。
每一次,我都被设定成‘无关紧要的路人’,或者,干脆就是沈确‘清理’名单上的一个代号。”
他指了指自己眉骨那道疤。
“这道疤,是第五次重启留下的。
沈确养的狗咬的。
那次我的身份,是他私人岛屿上一个试图偷渡的‘入侵者’。”
我看着他额角那道浅浅的闪电状疤痕,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原来,在这个看似只有我一个人挣扎的死亡循环里。
一直有另一个人。
在更深的黑暗里,承受着更残酷的绞杀。
为了一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的“任务”。
“那这次……” 我艰难地问,“这次你的任务……一样。”
他扯了扯嘴角,一个毫无笑意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