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是直直地看着他：昨晚，你去了‘微光’酒吧。
沈砚辞端起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嗯，遇到了苏暖晴，聊了几句。
聊了几句需要揽着她的肩膀吗？
乔慕言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沈砚辞，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砚辞放下咖啡杯：慕言，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脖子上戴着和我一样的琥珀项链，也是你送的吧。
沈砚辞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是，那是大学时我买的两条，本来想送她一条，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乔慕言，慕言，你听我解释，苏暖晴她现在遇到了麻烦。
麻烦？
乔慕言冷笑，什么麻烦需要你深夜在酒吧里搂搂抱抱？
是高天，沈砚辞的声音沉了下来，她的前男友，一直在家暴她。
她昨晚找到我，说高天又打她了，求我帮她搬家，离开那个地方。
家暴？
乔慕言愣住了。
她知道苏暖晴有个前男友，但从未听说过家暴的事。
她昨晚情绪很不稳定，沈砚辞继续说，我看她脖子上有淤青，应该是高天打的。
我揽着她，只是想让她安心一点。
那条项链，她说是一直戴着，当作护身符。
乔慕言看着沈砚辞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谎言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她为什么不报警？
乔慕言问。
她说高天有关系，报警也没用，沈砚辞摇摇头，她现在很害怕，只想赶紧离开。
我答应帮她找房子，搬家。
如果苏暖晴真的遭遇了家暴，那她之前的怀疑是不是太过分了？
对不起，乔慕言低下头，我看到你们那样，一时冲动。
我知道你会担心，沈砚辞伸手握住她的手，傻瓜，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只是朋友间的帮忙。
也许，她真的应该相信他。
然而，就在她准备放下疑虑时，手机提示音响起。
是微信朋友圈的更新，来自苏暖晴。
乔慕言鬼使神差地点开。
屏幕上是一张餐桌的照片，上面摆着精致的晚餐，两杯红酒，还有一支点燃的蜡烛。
配文是：感谢某人的晚餐，心情好多了。
乔慕言的目光落在餐桌的一角，那里有一个银色的袖扣，款式和沈砚辞常戴的那对一模一样。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沈砚辞。
他还在温柔地看着她，似乎对她手机里的内容一无所知。
沈砚辞，乔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