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晚前世撞见徐晓红与村支书的奸情,懦弱沉默换来的却是被卡死在农村的结局。
重生回到1973年,她将计就计引全村目睹权色交易现场。
徐晓红当场发疯撕咬村支书,回城名额被永久剥夺。
贺晚晚挺直脊梁走出山村回城时,背后是徐晓红凄厉的诅咒:“贺晚晚你不得好死!”
这一世,她要堂堂正正拿到回城批文。
---死亡如寒冬,带着沉甸甸的湿气,渗入贺晚晚的骨髓。
她蜷在牛棚角落的草堆里,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深处撕裂般的剧痛,喉咙里翻滚着浓重的铁锈味。
昏沉中,徐晓红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又一次浮现,那双精心保养的手,此刻在她混沌的意识里,却像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了她命运的咽喉。
贺晚晚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午后,玉米地深处传来的窸窣声和压抑的喘息——徐晓红和罗志强,村支书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与她眼中那抹飞红纠缠在一起。
她看见了,像被烙铁烫到一样惊惶缩回,落荒而逃。
怕惹麻烦,怕流言蜚语,更怕那男人手里捏着的、能决定知青命运的权柄。
于是她咽下了那个秘密,连同自己的懦弱一起,深埋心底。
可换来的不是平安,是徐晓红无处不在的、淬了毒的眼神,是罗志强一次次在工分簿上落下的冰冷朱笔,是她年复一年看着回城名单擦肩而过时那无声的绝望。
十七年,整整十七年,这小小的青山村,成了她挣不脱、砸不烂的活棺材。
油尽灯枯的绝望如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意识沉入一片虚无的漆黑。
“晚晚?
贺晚晚!
发什么呆呢?
快点儿,分派活儿了!”
一道带着几分不耐的清亮女声,像根针,猛地刺破了厚重的黑暗。
贺晚晚一个激灵,骤然睁开了眼。
刺目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下来,晃得她眼前一片金花乱迸。
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目光却死死钉在自己摊开的手掌上——那双手,骨节匀称,皮肤虽然带着劳作后的薄茧,却充盈着年轻的血色与力量,没有一丝一毫枯槁的痕迹!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猛地抬起头,贪婪地、带着一种近乎惊悸的渴望,扫视着周围。
土坯墙斑驳的知青点小院,墙上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