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林岚。
你说吧,什么情况。”
她在我对面坐下,拿起了笔记本,开始记录。
我将所有的事情,从接到老师电话,到回家发现的疑点,再到妻子齐凤芝的“完美”说辞,全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起初,她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对这种“家庭纠纷”不感兴趣。
但当我讲到“消毒水味”、“地砖上的血迹”以及齐凤芝前后矛盾的谎言时,她记录的手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敏锐的看着我在思考什么。
“张先生,”她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的眼睛,“你妻子说,你儿子是因为撞见她被骚扰,才和方世才起了冲突,然后离家出走的?”
“对,她是这么说的。”
林岚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如果真是这样,她作为一个被骚扰、被威胁的受害者,在丈夫回家后,第一反应应该是寻求保护,而不是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掩盖真相。”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妻子完美的‘受害者’证词,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张先生,这案子,我接了。”
”有些不对劲,明显齐凤芝是在阻拦你报警!
“4林岚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开了我心中那团乱麻。
对啊!
如果齐凤芝真的是受害者,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向我求助?
为什么要撒谎?
又为什么要阻拦我报警故意说失踪时间不长!
我之前被愤怒和侥幸心理蒙蔽了双眼,竟然没有想到这最根本的逻辑漏洞。
“林律师,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希望。
“别急。”
林岚的表情依旧冷静,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客观证据。
口供会撒谎,但监控不会。”
她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踱步。
“第一,报警的路子暂时走不通,因为缺少直接证据。
我们不能指望他们。”
“第二,你妻子和那个方世才,现在是唯一的知情人。
但他们两个人,一个扮演受害者,一个下落不明,从他们嘴里问不出实话。”
“所以,”她停下脚步,看着我,“我们必须找到独立于他们之外的第三方证据,打破他们构建的谎言闭环。
你家在村里,村口有没有监控?”
“有!
有的!”
我猛地想起来,“村委会为了防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