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带着明显的颤音,“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婉晚她…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一直在演戏!
她在骗我们所有人!”
她冲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将手中的照片和截图用力摊开在光洁的桌面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彭明轩闻声转过身,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那些散乱的文件,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刚想开口询问——“砰!”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林婉晚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地倚靠在门框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她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里死死攥着几张印着医院抬头的纸。
她那双总是含泪的眼睛此刻蓄满了更深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悲伤,声音破碎不堪:“原来…原来你们在这里…是在聊我吗……”她哽咽着,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将那几张纸“啪”地一声丢在已经堆满“证据”的桌面上。
最上面一张,诊断意见栏里,“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几个加粗的黑字,像烙铁一样刺目。
“小时候…被关进储藏室三天三夜的记忆…我拼命想忘…可它像个噩梦…从来没放过我……”她痛苦地闭上眼,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失控般砸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说完,她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种被“审判”的痛苦,踉跄着转身就要逃离。
彭明轩瞳孔一缩,猛地绕过办公桌,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抬起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卞睿如,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失望和冰冷的谴责:“卞睿如!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拿别人最深的伤疤来攻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卞睿如急得脸色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明轩哥!
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解释!
这些证据……”她急切地想指向桌上的照片和截图,却发现所有的东西在林婉晚那份沉重的PTSD诊断书和此刻她撕心裂肺的表演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像是精心设计出来构陷她的“陷阱”。
而此刻,被彭明轩紧紧护在怀里的林婉晚,脸颊埋在彭明轩的肩头,在卞睿如绝望的视线死角里,嘴角极其短暂地、勾起了一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