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刺耳难听的“刺啦”声。
自从上次在办公室被林婉晚用一纸诊断书彻底反杀,她几乎抛弃了所有社交和娱乐,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场寻找真相的战役中。
她不能输,她必须撕下林婉晚那张完美的假面。
“一定还有办法…一定有更直接的证据…”她喃喃自语,焦躁和愤怒在胸腔里燃烧。
突然,她的指尖在翻动一本厚厚旧日记的硬壳封皮夹层里,触碰到一张异常坚韧的纸片!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其抽了出来——那是一张边缘磨损严重、泛着陈年旧黄色的纸条,抬头印着福利院的名称,内容是手写的惩罚记录!
日期赫然指向十多年前,被惩罚人姓名栏写着“林婉晚”,原因一栏,几个潦草却无比清晰的字像针一样刺入卞睿如眼中:“恶意推搡同伴致其摔倒受伤”。
次日下午,彭氏集团顶层的会议室里气氛肃穆。
彭明轩坐在主位,听着下属汇报季度数据,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焦躁,频频瞥向会议室紧闭的磨砂玻璃门。
直到会议进行了大半,门才被轻轻推开。
林婉晚抱着一摞文件,脚步虚浮地冲了进来,发丝被风吹得凌乱,脸颊上泛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对…对不起…彭总…路上…路上突然不舒服…”话音未落,她身体猛地一晃,手中文件散落一地,整个人如同失去支撑的布偶,软软地、精准地朝着彭明轩的方向栽倒下去!
“林婉晚!”
彭明轩几乎是本能地起身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入手是滚烫的体温和惊人的瘦弱。
林婉晚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脆弱地颤抖着,一只紧握的手无力地松开,半颗白色的药片滚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正是她常吃的抗焦虑药物。
“送她去我休息室。”
彭明轩的声音听起来冷硬而公事公办,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而,在他俯身将林婉晚交给助理、自己转身准备继续主持会议的瞬间,他的手指却极其自然地、飞快地攥紧了从林婉晚肩头滑落下来的那条柔软的羊绒围巾,将它紧紧揉在手心。
这细微而隐秘的动作,被恰在此时推门进来、准备送一份加急资料的卞睿如,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卞睿如僵立在门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