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嗑完最后一个瓜子,拍拍手笑了。
“你瞧瞧,谢海棠,还是没人要你。
听说河岸边的钱裁缝对你有意,不如你考虑考虑。
他虽然年纪大,长得又丑,还死了老婆,但有人要总比没人要强吧?”
我知道她是故意来气我的,她还在记恨那日小郎君对她说的话。
偏偏我不生气。
我转头看向旁边的洗脚盆,里面还盛着我昨晚的洗脚水,我原本想留着浇花的,啧啧,可惜了。
我端起盆子朝她泼了过去。
王二丫看了看湿了的新裙子,扯着嗓子尖叫:“谢海棠,你这个疯子,怪不得当日那个小乞丐不要你。”
”我想说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动送走了他。
可是一想到他当日那厌恶的眼神,我自嘲地笑笑,二丫说的也没错,他那样厌恶我,自然是不会要我的。
我“哐啷”一声将门关上了,也就没有看到小胖沉默着将二丫脚底的瓜子皮扫了又扫,二丫恨铁不成钢地啐了他一口,骂:“贱皮子!”
10初雪的那天晚上,我正在火盆上烤栗子。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我狐疑地打开门,是赵成,他身上还背着一个,看不到样貌。
“谢姑娘,我没办法,只能找你了”。
待他将人放到床上,我才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是齐临川,双眼紧闭的齐临川。
赵成郑重的对我行礼,“谢姑娘,当日赵某胡言乱语,还请您原谅,只是如今侯爷又······还请您帮帮忙。”
我凝神看着齐临川,心如刀绞。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送他回去。
“为什么会这样?
是谁伤他?”
赵成叹了口气,“朝堂上波云诡谲,几句话也说不清楚,简单点说,就是此次回朝,比之前更危险,太子在明,三皇子在暗,均想对侯爷不利,此次是侯爷为皇上办事,原想着他们不会胆大至此,却不想还是中了埋伏。”
我无语到想笑,齐临川,你就这么弱吗?
次次被暗算,此次命悬一线。
赵成是齐家家奴,为了掩护齐临川,将他托付给我之后,便走了。
我就着油灯看齐临川的脸,此情此景,仿佛又重来了一遍。
这一次,我不会轻易放你回去了。
我收拾了一下钱财,深夜敲开了药铺的大门。
药铺老板不满地嘟囔,我道:“各种伤药都给我包